“那可不一定,这只是第一组,也不知道这一组的整体水平如何。”这时候,不知为何,陈丽却表现得异乎寻常的冷静,分析着:“因为这个是最后看时间长短的,万一之后那几组的整体水平更高,那就不一定了。”
一部分同学听到陈丽的话沉默了,另一部分就笑笑不说话。
刚刚说话的男同学瞥了一眼陈丽,冷哼一声,“不要说风凉话,大家都是同班同学,怎么就你胳膊肘儿往外拐啊。”
“我只是说大家不要高兴的太早,运动场上最忌讳半场开香槟的。”陈丽的话倒是也有理,但是就有点扫兴。不过一向观察敏锐时拈好像发现了什么,但她现在没有证据。
“我什么时候开香槟了?你哪只耳朵听到了?”
“你话里话外都好像他获得第一名了一样。”
“你有...”沈楚嘉的好兄弟有点恼火,脏话刚要流出嘴巴,被许婉华的开口吞了回去。
“好了,好了,别吵了。”原本靠在树干上的许婉华坐到了‘助人为乐’同学为她搬的椅子上,和稀泥道:“我们班的沈楚嘉得了小组第一,固然大家是高兴的。但是比赛还未结束,我们等最终成绩和决赛名单出来后,再庆祝也不晚嘛。大家各执一词都有道理,都不要太激动和太悲观啊。这只是次运动会,年年有的。再说了,我们班的赖明轩同学快要上场呢,大家专注比赛,比赛哈。”
听了许婉华‘歇架’的话,大家都闭上嘴巴,认真继续观看第二组选手的发挥。
唐速和徐亿格就在刚刚,男子第一组的发令前,被通知去体育馆门口的检录处报到。
时拈继续将目光投向了起跑线处,但由于之后三组并没有熟悉的面孔出现,因此她的心情显得较为平静。相较于之前的兴奋与期待,此刻的她更像是一个普通的观众,只是静静地坐在观赛椅上,专注地欣赏着比赛的进展。
滕伦伦终于打印完回来了,她走得很快,像是生怕有人抢似的。她的手里拿着几张白纸,其中有几张格外的皱,像是被揉过一样。滕伦伦走到许婉华面前,把最褶皱的那几张递给她。
“谢谢,许老师,我已经打印好了,这张不用了。”滕伦伦耸了耸肩,认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