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然后怎么着,但其实我觉得程任军他哥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滕伦伦卖了个关子,“程任宇教学的初中班级有一个非常有钱的女孩子,然后他就借着自己是那个女孩子的班主任,想拜托女孩子家里帮助他。”
“哈?怎么帮助他?凭什么要帮助他?他哪位啊?”时拈听了,瞬间感觉非常下头。
“就是类似于帮他打通关系,或者寻觅什么家庭条件好的女朋友什么的。”滕伦伦回答道:“哦对,这些倒是还在能忍受的范围内。我听我朋友说,程任宇还猥亵过自己班一个有点结巴的女生和一个有智力缺陷的男生。为了不让他们说出去,还威胁他们,如果告诉别人,就给他们期末评级打不及格。”
“哇靠,这个最后一点过分了。”时拈觉得有点夸张了,“还不限男女,笑死了。是下水道的黑暗,造就了他不懂礼数的浅薄嘛?屎盆子暴扣他脑门上。”
“是啊。”滕伦伦深表同意,“后来是有一次程任宇又要干猥琐事儿时,被一个前来问问题的男生撞见了。继而,一传十、十传百,就都知道了。”
“受不了了,听着就感觉想呕吐,好恶臭一个男的。”
“是的呀。”滕伦伦深表认同,“然后女孩子肯定不干了,程任宇也就仗着是自己班主任,在那边指使她做这事情、做那事情的。那个女孩子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听说她后来把所有程任宇要挟她做的事情传播了出去。恰巧的是,女孩子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她爸,正好是那所初中的校长。一来二去,程任宇受到了严肃的批评,就被革职了。”
“那这个女孩子真是太厉害了。”时拈连连称赞,“要我我也会这么干的。”
“是的,后来那个女孩子家里也知道这件事情了,动用关系,让程任宇无法在杭安再找到什么体面的工作,所以程任宇现在算是一个整天在家的无业游民。他们家现在也没什么钱,也没有人会想不开再去搭理他们,从而得罪女孩子那边的人。”
“干得好啊。”时拈拍手叫绝,“就应该把这些教育界的败类给彻底铲除了。这种既要有要的贱货还能当老师,那可真是杭安那所初中的可悲啊。”
“我举起上手赞成。”滕伦伦附和。
“之后呢?”
“最近我不知道。我听说程任军他哥有回农村的想法了,所以把租的房子退了。但程任军习惯了呆在杭安这座大城市,也就不想再回农村,周末又没地方住,所以只能住在学校里。”
“哦哦,这样。”时拈点点头,“那为什么程任军也不跟着一起回他们老家呢?他现在又没有赚钱的能力,他怎么维持自己的日常生活开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