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Uns。”滕伦伦悄咪咪说道。
“Uns?”时拈若有所思,“那他后来去看过他父母吗?”
“这我倒真不清楚。因为他父母和他之间本来就是聚少离多,关系也不是那么亲密。”这问题问到了滕伦伦的盲点。
“喔喔。”
“总之,我听说的、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啦。”滕伦伦总结道:“哦,对了,还有个重要迷点。这也是我听我好朋友说的,他是偷听他爸妈对话时,无意间提起的,你千万不要对外讲啊。”
“什么?”时拈一下子被勾起了兴致。
“我听说南宫信成爸妈所管理的公司,实际的掌控人在不久前也身亡了,具体怎么死的对外都是保密的,谁都不知道。南宫信成父母对于最大老板夫妇的死亡存在严重怀疑,有些人也在猜测,认为他父母极有可能得知其中的一些保密事情,所以被波及,惨遭杀害。”
“不是车祸吗?难道是人为的?”时拈大惊失色。
“这谁都不好说。”滕伦伦摇摇头,“大老板只有一个女儿,按照年龄来推测的话,应该和我们差不多大,但从来就没见过人影,有的人也说她早已经死了。”
“啊?”时拈再次听得惊魂未定。
“因为目前集团的掌控人,也就是现任董事长,是大老板的亲弟弟。”滕伦伦知道的八卦也实在是非常多,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来的。
“我去?这不是如出一辙?”
“是啊。”滕伦伦也感同身受,“不过啊,这些都和我们没关系,我们平时也触及不到他们那个阶层。”滕伦伦感叹了一句,“所以啊,权力就是如此具有诱惑力,让人都能突破底线去争取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