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少啊。”
回去的路上,钱永诚开车,秦飞坐在副驾驶,把座椅放下,双手交叉于脑后,懒洋洋说,“你是男人了一把,接下来咱怎么办?想好了?”
方才钱永诚喊的那么大声,他想听不见都难。
“总有办法的。”钱永诚扭头看了秦飞一眼,一脸的激情,“你脑子转的快,赶紧帮我想想!”
秦飞好气又好笑。
感性上来说,他当然支持钱永诚了,方才钱永诚喊的那些话,很男人,很有种,是个男的都该竖大拇指。
可感性归感性,现实归现实,现实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彭胜男的婚事已经宣之于众,现在钱永诚横插一杠,就等于要打人家的脸,把彭家和军政府的脸放在一起抽。
在清远,敢得罪彭家和军政府其中一个的,就已是天赋异禀了。
同时把两个都得罪了,不是脑子进了水,就是猪油蒙了心。
钱永诚现在已经被爱情给冲昏了,豪言壮语都已经说出去了,就是死也不怕。
特么的他说这话之前也不掂量掂量,他真要死的话,死的何止他一个。
可话又说回来,说一千道一万,人这一辈子总要疯狂一次,换位思考,秦飞觉得自己或许比钱永诚更疯狂。
“永诚。”秦飞神情严肃,很是认真说,“办法好像只有一个,像刀哥说的,抢人。”
“那就抢!”钱永诚激情尚未退却,浑然不惧,好像抢人就跟去菜市场抢白菜一样简单。
秦飞忍不住叹息一声,算了,还是等回到抹谷,这个纯情少男脑子冷下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