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儿子必须在一个健全的家里长大,再说了,没有季晏礼,木槿在他眼里就少了几分乐趣,光明正大哪有偷着有意思?
他打了个电话出去,让人去找,务必把季晏礼给找回来。
他又跟木槿木棉两姐妹玩了两回,也有些腻歪了,开始出去找新鲜。木棉见此,来木槿这里也少了,木槿在家里,每天听小婴儿哭哭啼啼,一时心烦意乱。
该死的季晏礼,到底去哪了?
季晏礼已经到了m国。
他在子弹打向季父的时候拉了季父一把,又踹倒了季母跟前高壮的男人,把两人护在身后。
“小伙子,真是谢谢你了。”
席媛看着季晏礼,越看越觉得顺眼,要不是这会儿情况危急,她恨不得把季晏礼从小到大的事儿都问上一遍。
季弘义一看妻子这模样,就知道她又想儿子了。
他拉住妻子,对季晏礼说道:“我的车就在前面,咱们快走,车是防弹玻璃,先离开这里再说。”
几人快速向车的方向走去。
路上有不长眼的人,都被季晏礼一拳撂倒,哪怕拿着武器,都伤不了他们分毫。
刚开始席媛看着那些拿刀拿枪的人还觉得害怕,后来就跟在后面一个劲的给季晏礼叫好。
季弘义紧紧护着妻子,眼睛却也片刻没有离开过季晏礼,身体肌肉紧绷,一旦有危险,他也可以快速过去把人护住。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这个孩子,心里也有些泛酸。
直到已经到了车跟前,一伙人又缠了过来,季弘义快速把席媛推进车里,拿起车上的枪一枪打在了扯住季晏礼的一个男人身上。
男人倒地,身后的季晏礼衣服已经有些凌乱,露出了后腰上一个五角星形状的胎记。
“儿子!”
车上的席媛瞪大眼睛,“儿子!是我的儿子!”
季弘义也看到了那个胎记,拿着枪的手颤抖了一下,随即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