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新的剪刀痕迹,是早就剪开后又掩上,不注意根本发现不了。”
“外面很多沟沟坎坎沼泽树林,抓人不容易。”
“显然图谋已久。”
“看来要在围墙里面种一排防贼树才行。”
“小苇觉得是什么人干的?”
“别问了。除了派出所的那群余孽还能有谁。”
小苇摇头:“不一定。也可能其他人,眼红嫉妒的,以前那几个伤亡学生的亲友,都有可能。”
钱秀文附议:“我也是和保安这么说的。已经去市里报案了。不过,现在到处有枪,估计很难查到。”
文艳心有余悸,再不敢提让小苇出去的事。
小苇朝钱秀文勾了勾手,两人避到房里,钱秀文小声说:“内鬼的可能性很大,不然不会对养殖场如此熟悉。”
小苇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提出裁员,看样子有人坐不住了。”
“这事你准备怎么处理?”
小苇问:“有没有集体雇凶杀人的可能?”
钱秀文眼前一亮:“还真有。很大概率就是附近的人。”
“能不能想个引蛇出洞的法子?”
钱秀文叹息:“只能慢慢想。等调查的民警来,我偷偷和他们说下,养殖场的亲友也要暗暗排查。”
场长急得只能增强保卫,二十四小时轮班,在小苇的院子门口站岗巡逻。
仅仅过了三天,凶手就被抓获。说是附近一个村里的民兵。
原先在养殖场工作,小苇他们进来后,不久就被开除,因此怀恨在心,伺机报复。
这时,上面发下调令,近期招收的二十多个新人去了城西的一个养殖场。
农校组则去了正南山边的一个家禽养殖场,那里有几十亩荒地,可以开垦出来继续进行种子改良试验。
同时,水产组和六畜组也有三十多人被调离。
临走,农校组过来要求分享第一次杂交的种子,被组长毫不犹豫地拒绝:“总共就收了那么点,我们自己都不够用的。”
小苇却说:“几样种子都分点给他们吧,一起试验,成功的概率会大一些。”
组里所有人都不理解:“当初可是一样的种子,你们自己搞砸了,要摘我们的劳动果实,脸可真大。”
“当初的种子,也是我们从外地搞回来的,同样的工资待遇,你们就只会坐享其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