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秀文也觉得暂时不能走,警察一定还会找小苇问话。
没等下班,小苇就被安排到政府首脑的宿舍区,有专人站岗放哨,伙食也比宣传部更好。
明琴和两个孩子依旧跟晨霞回了家。
晚饭后,几个要好的过来,海涛情绪低落,显然没查到什么:“可以肯定,这事和银梅他们无关。但不排除蛊惑别人作案。”
小苇笑道:“他们不会这么傻。可能真的是意外。”
都认为这意外也太巧了点。
小苇很淡定:“正好被我赶上了呗。用不再追究了,浪费公共资源。”
“已经在排查那些演员了,等明天再说吧。”
说不怕是假的,想尽快离开也是假的。小苇打算第二天再刺激一下,希望能让坏人自动露馅。
排练的间隙都是自由活动,钱秀文几个又鼓动小苇再露一手。小苇推说心情不佳:“我给你们唱几段新玩意吧,纯粹草稿,还在修改,你们将就听听。”
随后自拉自唱了挪威的森林,自是引得一大堆荷尔蒙发疯尖叫。
这个时期的审美严重不足,不一定接受得了这种近似诉说的曲调。但歌词直击心灵,几乎能引起所有未婚男女的共鸣。
小苇自是不会外流共享,又东一段西一段胡乱窜烧。一会儿是:谁还不是来人间走个过场,都要经过一样的寒来暑往。一会儿是:我是那年轮上流浪的眼泪,你是否闻到风中的胭脂味。
听得钱秀文一会儿大叫:“我看破红尘了,我要出家,我要做和尚。”
一会儿又叫:“我反悔了。我要还俗,必须还俗。”
搞得所有人激动万分,不停起哄:“再来一段,再来一段,一两句也行。”
“这说的也太实在了。爱死了。”
晨霞直接大喊:“相公,我爱你。”
“一边去。小苇是我的,谁也不别抢。”
连那些被淘汰的伴舞演员也跟着闹,小苇又唱了一首完整敬以后。
这番嘚瑟,意在声明:本大妈会的曲子多着呢,将来有的是表演机会,不必在意这次。
另一层的意思是针对银梅他们的:本姑娘想要勾引男人,有的是手段,你们谁也不是对手。对我客气点,本姑娘心情好,说不定会放你们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