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同贤点头:“会认为你故意的。”
“也太能牵扯了。这不是迫害狂么。”
“反正你小心点。晚上最好不要宿宣传部。”
这次来,因为要住好几天,宣传部专门安排了宿舍和伙食。
由此看来,晨霞要带两个孩子走,可不全是为了学歌舞。
奶奶的,来到县城,咋感觉危机四伏草木皆兵了呢。
下了班,小苇还是让晨霞先将两个孩子带走,让明琴也跟着去,以防万一。
城里这群年轻人原则性很强,没有一个跟着蹭饭的。
小苇就理所当然谢绝了宣传部的晚宴,跟着那帮人去了饭店,开了四桌。
然后。小苇和石明松也理所当然的开了两个房间。
等一群人散去,小苇找到服务员,换到相隔较远的里面房间。
进了房,稍微看了下,随即关灯。
这时候,房间还没有卫生间和自来水,但有马桶,热水瓶和木桶装的井水。
更没有任何电器,只有芭蕉扇。
摸索着擦洗好就上了床。
一夜无话,小苇为自己的的杞人忧天感到可笑。
早晨又洗了个澡,慢慢享用早饭后,才和石明松去宣传部。
海涛昨天未见,这次一早就到了,只在边上静静看小苇指挥编排。
银梅和春晓站在前面两只鼓后,跟着节拍不时敲几下。
也不知道他究竟在看谁。
因为对歌曲已经太熟悉,又有原先的舞蹈底子,排练起来很快。
由于昨天时幼和银玲的示范,排练声声慢的导师也将伴舞裁减掉一半,同样只留了七个跳得好的。
理由很简单,两个小女孩都能演绎出不小的韵味,用不着人多。
试跳了两次,七人又换成了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