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钱赚多了,有人眼红,故意找茬。”
海涛最终决定:“我觉得没问题。反正小苇跟我们去就是。学校不让搞,就在我们自己家里教。”
毫不夸张地说,海涛这群算得上全县年轻人里的精英,和大部分官方资源有联系。
重关系的环境,关系就是最大资本。毫不费力就租到中学的一间教室,最新落成的,尚未交付使用。一天一租,每天一块钱租金。
学生自带板凳上课,唱歌跳舞任选,遵循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
教师是门技术活,小苇没正式做过,但参加过十年后的贫宣队,教导过老师和学生,对上课并不陌生。
为此,小苇还糊了个封闭的纸盒子做投币箱,让学生自行投币,主要防止钱财过分外露,让人嫉妒引发麻烦。
由于小城青年精英们的造势,第一堂课就满员,难得的是,那些跟着出游学得七不离八的都投了钱。
嗯。小苇的六亲不认,可是出了名的。
第一课教那首童谣,这个比较难唱,混几天没问题,先让大家默写歌词,以加深印象。
第二堂课教依照童谣编的舞,动作比较轻柔,适合孩子们蹦跳。
上下午各教两堂课,学不学全凭自愿。
没想到第二天学生爆棚,连走廊窗户都站满了,还有不少老师,更有不少社会上的青年来学的。不过,都自觉地交了费。
后来小苇才知道,那些免费的宣传员将小苇描绘得苦不堪言,为了能读书不知受了多少打。上学父母没出过一分钱,都靠自己打零工维持。
不信就去看看,挺漂亮的小姑娘,一件好看的衣服。从来舍不得花钱理发,都是自己揪着胡乱剪的。
简直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