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响了一夜,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这才重归平静。
黎明的鸡叫声传来,可以往伴随着拍晓得炊烟,却再也没有响起,只有零零星星的几声狗叫,回应在这空荡荡的村中。
顾斯年又睡了个自然醒,这才从床上慢慢爬起来,穿戴整齐后,来到院中呼吸新鲜空气
没有在意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吴老太太,也没有看挂在房梁上,已经僵硬的吴老头子,顾斯年伸了个懒腰,准备去村外的河里洗漱一下。
村里只有一口水井,供全村人生活饮用,村外虽然也有条小河,但全村人都在那里浆洗一些衣物,所以很少有人将它作为饮用水。
顾斯年一路朝着村外走去,闲暇之际,还不忘了好好观赏一下这个村庄
此刻已经天大亮,那家房中还可以依稀瞧见烛光,啧啧啧,真是浪费。
这人怎么睡到院中去了,一夜寒风把他的脸都冻紫了,啧啧啧,真是可怜。
前方还有几个奇形怪状的,顾斯年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就已经被一道惊恐的惨叫声打断。
“啊!”
顾斯年嫌弃的皱了皱眉,这宝根村真是落后到了极点,连震惊也只有这一种表达方式吗?
循着声音望去,一眼便瞧到了站在村头,此刻满脸震惊的张村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