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
“可惜没在一起呀。这郎才女貌,豺狼虎豹的多般配。你说这宫尚角也是,到手的媳妇都能跑了,他还能干点什么。你看人家宫子羽,愣是把云为衫从无锋刺客变成了执刃夫人。要不说这人比人气死人呢,上官浅比着云为衫,这运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啊!”
寒鸦拾壹小嘴叭叭叭的不停,寒鸦玖面色无语的看着他:“你很闲啊?”
寒鸦拾壹被问的一愣:“啊?”接着反应过来:“没有,没有,开玩笑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回来!”寒鸦玖喊住他。
寒鸦拾壹求饶着:“哥,我错了,我就是一时兴起,才胡说八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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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这个。”
“那是?”
“馨儿,找到她了吗?”
寒鸦拾壹神色凌然变得不同,正色道:“没有。她好像在刻意躲着我们,每次稍有线索,我们的人刚去查,线索就断了。哥,要不,我们别找了。你对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人家既然躲着你,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寒鸦玖眼中闪过一抹悲伤的神色,接着说道:“再找找吧,就当最后一次。”
寒鸦拾壹低着头小声嘀咕道:“还好意思说人家上官浅是胆小鬼,你还不是一样。人家起码有孩子,你连人家姑娘的手都没拉过,丢人。”
寒鸦玖听着他嘀嘀咕咕的声音,皱着眉头问道:“你说什么?”
“没事,我去找她。”
寒鸦拾壹离开,寒鸦玖站在林中,抬起头望向天空。天气很好,有风,天气越来越暖和,他却越来越孤独。
冬日的寒意将散未散,连日的春雨一阵一阵下个没完,整个旧尘山谷都笼罩在寒意之下,路边那点点初初冒头的嫩芽,好似都活得很艰难。
宫尚角与宫子羽在执刃殿商议着洛清芷的事。宫子羽甚是头疼,洛清芷真的算是他现世的祖宗奶奶了,还没有几个人像她这么难约束的。
宫远徵已在后山多日,也不知道他的进度如何。宫子羽见月长老闲庭信步的走来,开口问道:“你来的正好,远徵刀法学的怎么了?”
“已经差不多了。”
宫子羽:“差不多了是什么意思?”
月长老:“这不好理解吗?宫远徵学的很快,拂雪三式和斩月三式他基本上已经可以发挥它最大的威力,现在正在学镜花三式。”
“真的假的?我都学了那么久,他怎么可能这快就学会。”
月长老淡淡的说道:“他的底子本来就比你好,比你学的快,不是很正常吗?”
“哎哎哎,打人不打脸啊!”
月长老耸了耸肩,顺着宫子羽的视线转头看去。金繁正拿着一封书信,匆匆进门。
“执刃大人,前方哨点送来的急报。”
月长老顺手拿过金繁手里的急报,上前递给宫子羽。
宫子羽展信看了几个字后,苦大仇深的看向宫尚角,将手里的急报递给他:“完了,撑腰的来了。”
月长老和金繁不解的看向他,月长老问道:“怎么了?”
宫尚角看了信中的内容,说道:“迟早的事,你做好心理准备就行。”
宫子羽:“又是我,我不干!”
宫尚角:“你是执刃,舍你其谁。”
宫子羽泄气的坐在执刃位上,扶脸生气。
月长老听的云里雾里,上前问道:“你们兄弟俩打的什么哑谜,不能说给我们听听吗?”
宫子羽解释道:“又不是什么好事。”
月长老,金繁疑惑的看着,宫子羽坐正身子说道:“完颜璟回来了。”又对着金繁说道:“金繁你去找几个人,把羽宫四处都加固一下。”
金繁:“加固羽宫做什么?”
宫子羽:“我怕完颜璟会把羽宫拆了,我不想露宿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