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齐:“把人带上来。”
影卫将人扔在地上,秦嬷嬷年事已高,洛清芷并没有太过折磨她,只是关了她,堵着嘴,依旧一日三餐供养着她。
“秦嬷嬷,他说的是实话吗?”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没做过,都是他瞎编的。我们家夫人,小姐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洛家也是世家大族,怎么会做出这等不入流的事来。”
“那就是秦全在说谎了,敢污蔑他人,来人,拖出去,斩杀。”
“是。”影卫应声,上前就要拖秦全出去。
秦全求饶的跪在洛清芷脚边:“我没说谎,就是她。她让我去的。”
“你胡说八道。”
“就是你让我去的,你说温公子不识好歹,还说让我找手脚麻利的杀手,别惹出麻烦来。”秦全吼道。
“你还说祁夫人因为这件事非常生气,三小姐要杀了她们以泄心头之恨。”
洛清芷:“秦全,口说无凭,你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证据。对了,我有证据。她当时还让我把温公子的未婚妻卖入青楼。她们找人打听了那姑娘住处,派人偷偷画了像,是我拿着画把人绑了的,那画现在就在我身上。”秦全说着就从身上翻出那张皱皱巴巴的画像。
洛清芷伸手接过雪影接过来的画像,依稀可见画中人的容貌清丽,是个出尘绝艳的美人。
洛清芷拿着画像走到温嘉誉的面前:“您也曾教过我,算是我半个师父。如今既有了这画像,还请您仔细辨认。”
温嘉誉看着那画像眼神流转间是化不开的悲痛:“是她,她眉间的那颗痣,是我小时候不小心拿簪子刺上去的。”
洛清芷:“这画像这么多年了,怎么还在你身上。”
秦全:“我看那女子实在是美丽,一直舍不得扔,才留下来的。”
洛清芷:“恶心,秦嬷嬷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就算那女子真是温公子的夫人,也只能说明是秦全一个人做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这个老货,我跟温公子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他。我一个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的白丁,我哪来的钱买凶。那钱都是你给我的,还有我住的屋子也是事成之后,祁夫人她们给我的赏银买的。”
“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我秦全穷的连乞丐都不如,我哪来的一百两黄金,这都是你给我的。你让我杀人,你让我去绑了人家姑娘,要不是那姑娘刚烈在青楼自杀,现在早就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都是你们造的孽,你还来诬陷我。二小姐,你相信我,就是她们做的,这对母女带着这个老货都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你放屁,我从来没有做过。”
“就是你,那一百两黄金就是你给我的,那票子还是洛家的钱庄出的。那上边真真写着一百两。”
“你再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撕烂我也要说,一百两就是你给的,一百两,一百两。”
“我给你的是一百五十两的票子,哪来的一百两。”秦嬷嬷怕洛清芷心狠手辣会真的算在自己的头上,一时心急说漏了嘴。
洛清芷静静的看着两人吵闹,不吵不闹怎么能掀起风浪呢。听着秦嬷嬷的话,洛清芷走到她面前:“秦嬷嬷,你年纪大了,我的这些刑罚想来你也受不住。所以,咱们也别白费力气,不如都说出来,孰是孰非的,大家都有个见证。将来,你也有个容身之处。你说呢?”
秦嬷嬷思考了一会问道:“那你能保我不死吗?”
“当然。”
“好,我说。秦全说的话都是真的。温公子的事都是夫人和三小姐让我去做的。”
“还有什么?”
“还有”秦嬷嬷看了一眼大夫人,转头认命的说道:“这些年,大夫人做人肉买卖,放印子钱,霸占别人的田铺庄子,还有刚刚二小姐念的那些都是夫人和三小姐做的,她们手上的人命早就数不清了。”
洛清柠听着秦嬷嬷的话,心急的上前:“我杀了你。”
严齐拔刀指着洛清柠,刀尖离她的喉咙只有一寸:“再动一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