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袇玹墨!你敢出这个大殿,本座再没你这个徒弟!”老宗主没想到袇玹墨竟会如此目中无人,暴怒之下却又不能动武,只能以此相逼,他知道虽然袇玹墨性情冷淡,但也不会那么容易割舍掉养育之恩的
袇玹墨已经走到大殿口了,她皱起眉停下了迈出一只脚的步子。其实她也想一走了之,但人设不能崩
她转身一撩衣袍,咚的一下跪在大殿之上。右手盖左手手背放于额前,弯腰磕地行礼请求“望师尊成全!”
这下老宗主不知该如何了,袇玹墨摆下如此样子若他继续相逼那便真连表面样子做不下了
“也罢!随你了,不过你一人前去为师不放心,要带上你小师弟。”老宗主退了一步,但还是要她带上小师弟
“谢…师傅!”袇玹墨顿了下,才答应师傅的要求
在她识海的小黑煤球不断吸食再一次壮大,但他吸食到的好像不是不甘,而是歉意
袇玹墨从大殿出来,脚下的铃铛摇曳生姿,她总觉得这身衣服很熟悉
路过的众师兄弟看到她都低着头拉开很远的距离,像是躲瘟疫一样不与她靠近
“裸脚、铃铛一股风尘味,看看祺殚宗那个女子像她一样!”
“她又从宗主的大殿出来了,一天跑个八百遍也不知道做了点啥!”
“听说她又拿到一个秘境名额…”此话一出当场所有闲言碎语更甚
他们好像觉得,只要他们在宗门发声,宗主就会迫于言论将秘境名额或者资源送给别人。他们觉得他们正义了,可却从没关心过那本来就是袇玹墨的东西
袇玹墨听到后停下脚步,抓着剑鞘一甩,灵剑飞出将说闲话的几人的衣衫划了个粉碎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一向沉默的袇玹墨会动手!
“我的墨云袍!袇玹墨你竟然敢动手!伤害同门!”此人拿出一个外衫罩住自己后,用手指指着袇玹墨以伤害同门罪质问她
“长幼尊卑,我是你们的师姐!口无遮拦我有权惩罚!”灵剑回到了她的剑鞘,袇玹墨以此震慑了所有人
“什么师姐,不过是个卖屁股的…啊!”他的脑袋管不住自己的嘴,袇玹墨的灵剑就帮他管,灵剑削掉了他的发冠,把长发变成了乱糟糟的短发
袇玹墨转身就走,丝毫不停留“若下次再管不住,我帮你砍了。”
“你你你!”他被打的哑口无言,生怕下一刻就把他的脑袋削下来
看着袇玹墨离开,小师弟才如同和事佬一般出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师姐怎能断你墨发呢!”
袇郸扶起师兄,却又哀叹道“师兄你也知道师姐的脾气,口无遮拦也要背这点人啊!”
“小师弟,我…”作为师兄被师弟说教自然落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