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有人欢喜有人嗷嗷叫

最终,那个人让我在房间门口外头打地铺,反正也就一晚,我答应了。

第二天,我就坐上来这里的火车,我终于和他断绝关系迁出户口了。”

有什么东西滴在手上,女孩眼泪早已经浸湿了被单,眼睛红的像只兔子。

他抱紧她,用帕子给她擦泪,“娇娇,别哭,一切都过来了,如今我也有自己的家了,以后你不用孝敬公婆公爹,上头没人敢压着你!就算他以后要我养老,那也是我的事情,有关于他们的一切你都不用插手。”

背上男人宽大有力的温热掌心一下一下拍着她,向娇娇带着哭音道:“我以为我......没想到你...呜呜呜...”她再怎么样好歹有爸有妈,即便不是最爱她,可也是能分到一点点关注,至少她不用为了生计而愁。

十四岁就要养活自己,而她十四岁在干嘛?在为哥哥们多分一块饼干而生闷气。

男人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看着她眼睛道:“娇娇,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我只有你了,这么傻的你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粱启年一开始觉得下乡很苦,不过他也没有很卖力气的干活,稍微过得去就行。

是那夜,皎洁的月光洒在床底下女孩的脸上,他感觉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也是那晚他觉得该到他不择手段争抢的时候了。

好在,如今已经稳稳地躺在他怀里,忽然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贴到脸上,粱启年深吸一口气,这真的是傻瓜,还是个心软的傻瓜。

牡丹花图案的床单被一双大手丢到床尾。

空中的乌云缓缓遮住月光,也遮住了一室春光。

知青院里头,李铁柱捂着脑袋痛的直哼哼,玛德,让他知道是谁趁他拉屎的时候把茅房顶弄塌,还把他摁进茅坑里用粪舀子扣他头,他一定弄死那人!

隔壁院天黑时好像从卫生室回来了,该不会是越千川那个鳖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