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又继续说着,“安槐距西凉不过百里路,可先让西凉起战,攻了这安槐。”

只要把安槐拿下,这安王可就没了作战的资本。

段祁听完,皱着眉头,“可这安槐许久未战,如今实力如何不得而知,怕是长宴将军那边压力甚大。”

“本世子不是没想过,但我方若不先动手,等他们打上来可就来不及了。”

燕寒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如今,最好的办法便是先攻。

他们在明,安王在暗,暗中手中兵马多少,还不得而知,而他手中兵马几何,都在安王的眼中看着,只有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才能占些优势。

“报!报!报!”

两人商谈之际,忽地传来军中报捷兵士的声音。

段祁快速开门,连忙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只见那人半跪下地,双手握拳,回道,“殿下,段将军,前线来报,长宴将军回西凉之时,遇上安槐扎营在边疆的兵士,双方因争一池湖水起了战,此刻正在疆外厮杀,长宴将军此次带兵不多,望殿下您速速前去营救。”

长宴昨日才启程回的西凉,近日就传来消息同安槐起战,燕寒总觉这事出的蹊跷,如若他前去援救,这都城可就无人守着了,那岂不是成全了安王?

燕寒眉头紧锁,下了令,“段祁,你立刻从营中调遣两队兵马前去支援,我待会命人速速传信西凉通知林钟带兵围上,我在都城中守着,以免安王起兵。”

段祁接令,“末将领命。”

此次情况突发,怕是安王的陷阱。

……

院中的这阵声响,连芙礼从房间里也听到了。

她从屋中走出,看见段祈正急匆匆地往府外去,而书房前的燕寒眉头紧锁,脸上表情凝重地站着,似在想着什么。

芙礼来到他的跟前,担忧地问道,“发生何事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