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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真的是傅公子说的那样,是诗中诗。
如此一想,便觉得这才是最合理的解释。
否则,一位雅人高士,一位年轻俊才,岂会如此厚颜无耻?
定是我等才疏学浅,领会不了他们的深意。
对,就是自己才疏学浅。
见张天就快消失在楼梯间,有人急忙道:“先生等等我,在下错了。”
“我也错了,先生慢走。”
说着,一大群人一窝蜂似的跟了上来。
傅瑾瑜原本还为帮张天解围有些沾沾自喜。
待听了这首《桃花阉》,顿时有些后悔了,觉得自己是在班门弄斧。
说不定刚才那首《大海啊》真的另有深意,自己是硬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去了。
上到五楼。
入眼之处,只见到处都是画幅。
还有十几张桌子,供士子们画画,旁边供应的笔墨颜料,一应俱全。
本来这里挺安静的,只有不多的人或欣赏,或画画。
骤然上来几十个人,整个五楼顿时显得有些拥挤。
但是,所有人上来第一眼不是被画吸引,而是被几个军士吸引。
在一幅画前面,拉了一条红绳,旁边各站着两个军士。
显然是阻止其他人靠近这幅画。
有人叫道:“天哪,那是阎拙山阎大人的新作。他居然将新画放在这里?”
“听说阎大人被仙人灌顶之后,技法意境有了突破,不知该高到何等境界。”
“哎呀,早知道早点上来。为什么没人通知我们?”
“现在也不晚嘛。”
“不晚?你看看周围有多少人?何时才能轮到我们?能看多长时间?”
众人顾不得跟着张天,纷纷涌到红绳面前,欣赏阎拙山的新画。
张天、徐闻、傅瑾瑜倒不着急。
他们的身份超然,真要想看,直接问阎拙山要一幅画都行,不必挤来挤去。
张天稍稍环顾了一下,见多是写意的中国画,顿时没了兴致。
阎拙山的画都看过了,自己都看不出个所以然,这些低水平的画,就更没什么好看的了。
“我们先上六楼吧。”
“是。”
三人来到六楼。
与下面的吵杂截然不同,这里非常安静,偶尔才传来几声“啪”的轻响。
只见上面摆了二三十张棋盘,已经有人在此静静地对弈了。
一上来,徐闻脸色欣喜,对傅瑾瑜挑眉道:“下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