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众人又是哗然。
他们又不是傻子,岂会被几句话语扭曲眼光。
“你你你……我我……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傅公子,你将才学都花在拍马屁上,傅大人知道吗?”
“傅公子,你的才学我是服气的。但这人品,可是万万不敢认同。”
张天也有些诧异。
这人谁呀?
眨眼之间,就将这几句俗不可耐的句子,提炼成一首勉强看得过去的诗词,才华不错。
转念一想,瞬间明白对方是认出自己来了,想帮自己解围。
于是问道:“你姓傅?傅文林是你什么人?”
傅瑾瑜拱手道:“正是家祖。”
傅文林就是太常寺少卿,曾经跟张天说家中有孙子用嘴呼吸,请求矫正之法。
张天见傅瑾瑜风度翩翩,不像是有呼吸问题的人,应该是另有其人。
“多谢你帮忙解围了。”
“先生客气了。”
徐闻见傅瑾瑜和张天有说有笑,顿时感觉地位受到威胁。
平时解读仙师的话都是自己的活儿,怎么来了一个外人插手。
但是,还是禁不住问:“老师,刚才的诗中诗真的是你的深意吗?”
张天没好气道:“你说呢?此间群情汹涌,已不是写诗的时候,我们上去吧。”
在众人的声讨中,傅瑾瑜跟在张天身后,想上五楼。
张天转念一想。
扮猪吃老虎,那得有真本事才行。
如果自己带着“猪”的形象离开,不作反击,恐怕就真的是猪了。
于是,边走边念: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随着张天念的诗句越多,后面的士子汹涌的指责声就越小。
到最后,更是一片寂静,只有张天的声音在吟诵。
这首诗意境超然出世,根本不可能是普通人能够写出来的。
在场之人,都是准备参加科举的秀才,好坏自然一眼能够分辨。
很多人不禁怀疑起刚才的判断来了。
能够作出如此绝世诗篇之人,怎么可能会念那么粗俗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