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怀疑女儿,尽管问表姐就是。”
沈红蕖并不明白父亲为何突然不信任自己,越是不明白,便越是心悸,她努力使自己平静,不断告诉自己:表姐会帮我的,表姐会帮我的。
沈尚书冷哼一声,“我倒是要好好问问你表姐,看她知道不知道,老夫每回要给你议亲,你都说你不想嫁人,是不是因为你在外头有男人。”
沈红蕖急道:“爹,女儿清清白白一个女孩,你凭什么如此污蔑?”
“污蔑?老夫不仅知道你在外头与野男人来往,还知道那野男人叫江振,是个有妇之夫!”
听到此,沈红蕖知道她完了,她颓丧地跪下。
沈尚书气愤地睨了沈红蕖一眼,沈红蕖膝行向前,拉住父亲的衣摆,哀求地看着父亲,“父亲大人,我与江大哥的事,您从何处听来的?”
沈尚书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沈红蕖,“那不干你的事。”
“父亲,就是要死,您也让女儿死个明白呀。”
沈尚书终于俯视沈红蕖,他伸手揪沈红蕖的耳朵,“呸!谁许你将死字挂在嘴边,你死了,我与你母亲还活不活!”
若是放在平日,沈红蕖定是会叫疼的,这一回,她也顾不得喊疼,只是红着眼,眼眶中一片湿润,“父亲,您告诉女儿,你是如何知晓我与江大哥的事的?”
沈尚书放了手,“你还叫他江大哥,就是他抖出来的。”
沈红蕖急得一时喘不过气,她放开父亲的衣摆,瘫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