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寂静空荡的甬道上,一道疾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其间还夹着一道童声挣扎着说“放我下来”的声音,宛如人贩子拐卖孩子现场。
但实际上,那是苗玥与她名叫“普布格桑”的腋下包。
“姐,姐!我快被你拎得喘不过气了!”普布格桑试图自救,换来苗玥提着几十斤重的他像是丢真包一样轻松一甩,将他背在身后。
终于又能顺畅喘气了,普布格桑猛地吸了口气,正准备缓缓,但刚抬起眼,就看见甬道那头出现了半个老太太。
不出意外地,这半个老太太果真找上来了。
普布格桑忙说:“这个我来!”
他说着要吟诵咒文,但被苗玥毫不犹豫捂住嘴,“别烦,你也不想想你前摇多长,老娘自己砍一刀的事情。”
普布格桑:“……”
苗玥果断将半个老太太砍成了1/4个老太太,并且不给对方任何恢复的时间,直接将它收进了mini紫金葫芦中。
“知道这是什么鬼吗?”苗玥问。
普布格桑摇头,声音稚嫩地说出了很符合年龄的话语:“不如让我们问问神奇祁哥?”
*
主屋外,庭院中的流水声潺潺,期间夹杂着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
走了这一通路,祁故有点累,差点下意识就在身后一张文物太师椅上坐下,曲膝到一半反应过来椅子比他命都贵,求生欲十足地往前一起身,脑袋恰好扎进赶过来扶他的蔺寒枝怀抱里,鼻尖抵着蔺寒枝精致瘦削的锁骨。
蔺寒枝今天穿了件薄款浅灰色的海马毛毛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的宽松长裤,或许是那毛衣的材质接触起来挺舒服的,祁故秉持着在哪摔倒就在哪歇会的原则,将脸颊也贴在了蔺寒枝的肩膀上,轻轻蹭了下。
感受到祁故的举动,蔺寒枝肩膀当下酥麻了一半,险些没直接软成一滩史莱姆,嘴角的笑容大有要上天的趋势。
祁故!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