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故:“……还有很多事情未知,冒然砍死了,也会影响我们发现真相。”
苗玥遗憾叹气:“那就先算了。”
一副等什么时候不算了就立刻要去砍人的架势。
蔺寒枝扶额,脚步微晃。
这教育,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怎么就养出来一个这么虎的大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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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是他的问题?不能够吧?
恰逢此时,普布格桑盯着村口小卖部,忽然开口:“也不知道这小卖部里卖的糖还能不能吃。”
好久没吃糖了,这对一个小孩着实残忍。
蔺寒枝又受一击:“……”
这他大爷的好像还真是他的问题啊。要不怎么闺女儿子全都这副狗样子,现在丢了换两个重新养还能来得及吗?
看看人家祁故家虽然笨了点,但十分乖巧的慕星辰,蔺寒枝真是恨不得喷一口凌霄血。
祁故察觉蔺寒枝身形在晃,再加上一如既往苍白的神色,还以为这人是要晕了,忙扶住他后腰,手掌穿过腰身贴在他身侧,“哪里不舒服吗?”
蔺寒枝这下本来真没想茶的,毕竟家庭教育问题还是很严肃的。
但对上祁故那双关切的杏眼和微微温缓的语气,蔺寒枝本能伸手揽住祁故那截白晃晃的纤细修长的脖颈,触感温润光滑。
“不知道是不是中暑了,脑袋有点疼,你让我搭一会儿。”
蔺寒枝轻声趴在祁故耳边说。
其实,魂魄撕裂的伤口并非医院设备能够治愈,医院治愈的从来都是外伤。
不过他毕竟是蔺寒枝,所以抵抗着魂魄撕裂的疼痛,也能笑得挺灿烂,还能在人跟前时不时泡绿茶,像个没事人似的。
刚才那一晃,其实不全部因为被逆子逆女的表现气着了,也有疼痛忽然加剧的成分。
“真的靠一会就好了。”以前想靠还没人能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