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想人家嘴唇软不软干嘛?他又不会去亲。
但蔺寒枝很快发现,这手不听使唤。
摸多了武器的手,指腹有点粗糙,在那饱满的下唇瓣按了下,就那处便因为充血明显地红了起来。
等等……这是在干嘛?!
蔺寒枝迅速地缩回了手,难得尴尬,一秒做了八百个假动作,思索自己该怎么解释。
而后就见祁故对他这亵渎的动作浑然未觉,只是觉得被按过的唇瓣上有点痒,便伸出粉色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明明是很正常的动作,但蔺寒枝看着这一幕,莫名觉得脑子被一股涌上来的热流冲击了,轰的一片白茫茫。
是前所未有的感受。
他感觉自己本来清晰的大脑在那瞬间被冲击得有些失去理智,当下,甚至很想凑过去,将那唇瓣变得更加明艳一些。
最好也不要放过那截狡诈的,像是毒蛇一般勾引着人去探究的舌头。
“你怎么了,为什么脸这么红?”祁故吓了一跳。
“没事,就是有点热,我去洗把脸。”蔺寒枝说。
“奇怪,不是体寒吗,怎么比我还怕热?”祁故问一句。
就看见蔺寒枝原本不疾不徐的步伐被打乱,变得慌忙起来。
苗玥一只眼睛玩飞行棋,一只眼睛分神盯着俩人动静,把两边都玩得明明白白。
蔺寒枝,真废物,摸了下嘴唇脸红成那样。
真亲上了不得激动得晕过去?
那要是做上了岂不是……
小样儿,就这还敢说清清白白?你这分明是王维诗里的不清不楚,教科书级别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