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丈,这些玻璃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公子放心,我一定办好此事!”
第二天一早,岳冲便在早朝上当众状告钱文祯。
“你说,钱爱卿开了青楼?”
“还为了生意特意让京都府尹将你那处酒楼查抄?”
“回陛下,确实如此!”
岳冲当即便向着女帝行礼道。
“陛下,不是如此!岳冲做的可是青楼买卖并非酒楼,所以臣才去京都府状告了他!”
“身为一朝命官,居然私底下干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陛下,可见岳冲此人贼心可诛啊!”
钱文祯神情激昂,宛如一匹脱缰的野马。
“钱大人如何得知我干的是青楼买卖?难不成钱大人曾亲自前去?”
钱文祯一听当即便明白这是岳冲再给他下套。
大乾有法,若有朝廷命官出没烟花柳绿之地罚俸禄一年,官降三级。
“哼,这还需要别人知道?”
“你那酒楼里的女子个个穿着打扮的暴露妖艳,不是青楼又是什么?”
钱文祯冷哼一声,当即便质问起岳冲。
“钱大人先前也说了,我那是处酒楼!”
“这酒楼与青楼最大的区别便是姑娘的穿着吗?”
“穿的那等伤风败俗,简直是丢脸!”
钱文祯不等岳冲说完,当即便插嘴道。
“好好,钱大人还真是不讲道理,若我说我那酒楼从不曾有客人留宿呢?”
“那是客人见你处服务不周,颇为恼怒!”
钱文祯悠悠地说着。
“我酒楼处的姑娘从不下客!”
“兴许那是客人看不上吧?”
“多谢钱大人为我证明!”
听到岳冲的话语,钱文祯当即愣在了原地。
“岳冲你什么意思?”
“钱大人刚刚不是承认我酒楼的姑娘并非做出那等腌臜之事吗?”
钱文祯被岳冲的话语噎到说不出话来。
“陛下,现在可以证实我做的是正规生意了,倒是钱大人如此恶意行事,可看出此人居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