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的门口早就被这帮学子给围得水泄不通,一个个纷纷叫骂着。
“就那等腌臜之人也配得上榜首?”
“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利害关系!”
“对!早就听说主考官郑大学士与他的关系不错,肯定是走后门了!”
这些学子有不少是应天书院的,其中不乏一些本就看不起岳冲的人,而此前在考场与岳冲发生冲突的骆立行和岳雄飞更是首当其冲。
“那岳冲与我同一考场,答卷只是过了半个时辰那岳冲就将考卷交了上去。”
“诸位,请问这半个时辰能写出什么好文章来?”
众人听了骆立行的话语,更是对自己心中的想法越加的笃定。
“让那主考官将试卷贴出来!”
“对,让他们把试卷公布出来!”
“书院是没人了?还是做贼心虚?”
听到门外的学子叫骂声愈发激烈,郑远桥也是只好打开院门。
“都停一停!”
看到开门之人正是郑远桥,门外的学子们纷纷停下了自己的嘴巴。
虽说刚刚嘴炮的时候,一个个叫得那是一个相当的欢实,可真正面对郑远桥的时候,众人却是像蔫了一样。
“这考卷岂能是你们想看便看的?”
“再说陛下早有旨意,考卷不可外泄!”
听到郑远桥的声音,众人皆是不知道该如何回话,整个现场鸦雀无声起来。
这时,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
“我看是先生心虚吧?若是岳冲的文章真有那么好,我看早就应该张贴出来了!”
“既然先生光放榜,不放考卷,那我们也就只好不走了。”
“对!我们都不走了!”
这领头说话的正是骆立行,说完他竟然当即坐在了书院前的空地上,而那些不敢说话的学子也是纷纷效仿起来。
郑远桥见场面有些不可收拾,当即一甩衣袖走出了书院。
“唉,你们说他走了不会不管我们了吧?”
“管他呢,估计他也是觐见陛下去了。”
确实如此所言,郑远桥正是向着皇宫走去。
御书房内,
只见偌大的御书房中,一身赭黄袍的女帝立于中央的案台之侧,其脸上的神情更是频频浮现出惊喜之色,是不是还发出一声声的惊叹。
而服侍在侧的太监宫女们皆是安静地呆在一旁,不敢多言,整个御书房内除却女帝爽朗的小声再无其他声响。
“这岳冲还真是个奇人!”
“陛下!郑远桥大学士求见!”
听得正是岳冲的老师前来,女帝的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