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出来后,才发现要等要交卷时间才可离开考场,无奈之下只好找了一处地方坐下。
大约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霍青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岳兄还真是神速!”
“呵呵,只是略有灵感罢了!”
“岳兄过谦了!”
霍青用手将石凳上的灰扫了扫,随即也坐了下来。
“我大乾虽人口广袤,却大多都是些世俗之人,兄台今日所为只怕是得罪了那乔梁,日后不太好过啊!”
听得霍青的言语,岳冲不免对其升起了一丝好感。
“倒也无妨,兄台这等率性之人倒是对我的胃口!”
两人正在谈笑风生,却见考场又走出两人,正是先前出言嘲讽岳冲的岳雄飞和骆立行。
“岳冲,那你文章写的一塌糊涂,竟还不快速速离去,留在此地做笑话与人看吗?”
“你看过我的文章?”
岳冲横过脸庞看向骆立行。
“你你......你这等欺世盗名之徒想来又能写出什么好文章?”
“连我老师就不曾多看一眼,甚至都没有收录在案,想来你也是被淘汰罢了!”
骆立行被岳冲的眼神盯地有些发毛,当即又鼓起勇气回道。
“你连我文章都不曾看过就说我写的一塌糊涂?”
“大哥啊,你那文章连考官都不曾收下,还好意思说得出口?”
岳雄飞见岳冲还在嘴硬,便站上前来和岳冲理论。
“你还是赶紧回去处理你那破作坊的事吧!就以你的才华根本就与院试无望!”
岳冲听到岳雄飞提起作坊,当即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知道我在弄作坊?”
岳冲站起身来,冷冷地看着岳雄飞。
见其情形颇有恼羞成怒的样子,岳雄飞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那日岳冲执棍的样子。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问问话罢了,难不成我还敢打你?”
岳冲停下了脚步,冷冷地看着岳雄飞。
“你敢吗?院试中动手,可是要取消考试资格的!”
“你还是安心回去摆弄你的破沙子吧!”
岳冲不再理会他,转头开始思索起该将作坊搬到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