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立新被拍麻了,被人架着,让他去看孟娇娇的屋里。
孟娇娇不仅挠着自己的脸喊着痒死了,过了一会又说自己头疼,哐哐用脑袋撞墙,然后咬自己打自己,痛苦的满地打滚。
何立新心里在滴血,可他麻着,除了眼球能动,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等麻药的药劲过了之后,何立新求县令救救他妻子不要让她这么痛苦了,铃医也拍了一下孟娇娇,她立马就不会动了。
县令说这种一拍就让人没有知觉的药是一种麻药,能让人几个时辰不会动,只不过这样只能是暂时的让她不动而已,并不能治疗她的疯病。
反倒耽误久了的话,还会使之前的治疗功亏一篑。
何立新说自己已经没有钱了,能不能用工钱抵药费,哪怕干一辈子也行,只要县令能给老爹和儿子一点粮食度日就好。
县令哈哈哈大笑说:“我又不是想要逼死你,这样吧,我有一些生意,那些账目都是见不得光的,你帮我重新做出来,要是有什么好的主意能帮我的生意多赚些钱,那,不就抵了这药费了吗?”
何立新从此就踏上了县令的贼船,还感恩戴德的为了抵药费给他白干活。
好在县令给新村里的那些人分东西的时候也会带上他们家,有时候赚钱了一高兴还会赏他几十两银子。
何立新怕老爹对他的事有猜疑,于是把赏赐的银两分散开,每个月按时拿回家一点,跟老爹说是发的工钱。
那些年,何立新除了去县衙做事,回家便是自己手把手的教儿子念书。
这样他在家就不用面对老爹的盘问,也可以让自己有个事做不至于胡思乱想。
就这样一直过了六年,直到三年前,何翔十岁了,他自己嚷着要去上学堂,说是家里没有小伙伴,他太孤独了。
何立新是不被允许出边县的,只好求县令让他爹送孩子去外面的学堂念书。
起初县令是不同意的,后来何立新说:“我怕我这辈子都还不上我妻子的药费,所以我想让我儿子出去多学点东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