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焕摸了摸鼻尖,擦了一下鼻子下面起的虚汗,心里的小鼓扑通扑通地敲了起来。
开玩笑的,不敢认,不敢认,打死也不敢认。
话说你们应该不懂什么是穿越吧?你们应该会说我是借尸还魂,这不就是闹鬼吗?谁敢跟鬼打交道啊?
朱先生,你最好给我往天上猜,别往地下猜,你要是给我编的漂亮,我将来给你多弄点这个世界上没有的东西送给你,纸、活字印刷,我想你肯定稀罕的不得了。
我看好你,老朱!
徐焕眼神里闪烁了很多情绪,她以为自己掩藏得很好,其实大家都看到了。
熠王总是对她带点滤镜,他就觉得孩子一定有什么特殊的际遇,孩子是发懵的,孩子心里也有负担,这毕竟是个孩子,还是个女孩子,压力大啊!不能吓着孩子。
燕铄心里有个猜想,他觉得徐焕一定是有一个惊天的大秘密,无法对人言说的秘密,在他的认知里绝对是想象不到的秘密。
朱文山八百个心眼子就在一句‘他知道了’之后已经有了一个谋算,绝对是对熠王有利的谋算。
他算是陪着熠王一起长大的谋士,亦师亦友,也胜似亲人的关系,他所有的谋算都是以熠王为先的,就连他的家人亦是如此。
他捋着胡子说:“王爷记不记得始皇帝当年也是遇到过这般神奇的一人?”
熠王身子一僵,抬眸与他对视,激动的说:“你说的可是墨家的那位?”
徐焕惊讶的身子也直了起来,“墨家?兼爱非攻的墨家?墨子?”
朱文山用蒲扇一指,“对,正是。只不过……其实墨子不是一个人,他是两个人,这些史书里是没有记载的,是我听父辈口口相传的历史传奇,真假难辨,但不妨给我们做个参考。”
徐焕脑子里对于墨家的理解就是:神秘,思维超前,手工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