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望宸将他握着的那只手放在澄凉面前,澄凉从药箱中拿出腕枕放在下头垫着,给皇后把脉。
殿中的人此刻皆凝神屏息,生怕扰了郡主诊治。李望宸和傅棠溪更是紧张,几乎不敢眨眼。
约莫一盏茶之后,澄凉收回手,李望宸忙问道:“如何?”
澄凉:······
澄凉道:“还需换另一只手。”
傅棠溪赶紧上前,从被中握起皇后的另一只手放在澄凉面前。澄凉坐在床上,好离那只手更近些。
终于诊完了脉,澄凉接着放回皇后的手这个功夫,看了一眼她的手相。又观察了一番皇后的面貌,起身告退道:“殿下,娘娘,傅小姐,娘娘的病情臣女已心中有数。请容臣女先行告退,出去与诸位太医商议好疗法再来回话。”
皇后又闭上眼睛,表示默认。
外头候着的几个太医一见澄凉退出来,赶忙上前围住她,道:“郡主啊,您说娘娘这病可怎么办啊。”
“是啊,郡主。娘娘这病从脉象上看,乃是因为忧虑过重,心神不宁,再加上长年累月操劳所累。说到底这病根啊,还在心里······”
“这病若想有大起色,还得长时间的细细静养。可眼下二皇子的册封典礼就在眼前,这么短的时间内娘娘怎么可能好起来,你们说这可怎么办啊······”
太医们七嘴八舌,生怕完不成陛下的旨意,保不住项上人头。吵得林杏帘头都大了,他呵道:“诸位,诸位,安静!郡主还在这儿呐,咱们听听郡主她老人家是怎么说的?”
“对啊,对啊,还有郡主在呢。郡主,您肯定有办法的吧。”
说罢,这一群太医的眼睛都看向了站在角落沉默的澄凉。
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