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爹个蛋!着凉!
一半是昨晚上意乱情迷时喘的,另一半是骂司曜泽骂的,还有一小半是因为宿醉。
昨晚上疼的时候骂了,今早上恢复意识之后也骂了。
那个贱人挨骂都是笑着的,乘虚而入这种事也做得出来,真是个贱男人啊!
“没、事。”江景成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并且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遂转移,“江景佑怎么样?”
说起江景佑时,他眉头又是一皱。
一沾上阮檬的事,这个江景佑就跟失了智似的。
他都跟江景佑说了,阮檬进医院没多大事,医生只说是最近身体和心理上压力太大导致的,偏要往回赶。
还有阮檬,私下里找江叙是想聊什么?怕不是又为了那个司先生,关于这点江景成都不用动脑子多想。
他就从来没见过阮檬和司宴礼有过什么交集,只当是青年人慕强心理下产生的迷恋,但阮檬这个表现实在是执着太过……
既然都已经公开关系了,继续纠缠下去还能得到什么呢?
找江叙又有什么用?让江叙离开司宴礼吗?
就算江叙真离开又能怎么样?
想起这些没头没尾的破事,江景成宿醉纵欲后的头疼就更严重了。
他不是傻子,看得出来司宴礼对阮檬纯粹是对待陌生人的态度,两人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
纯粹是阮檬自己单相思。
单相思到这种地步,江景成也是第一次见,阮檬这样行事和失了智的江景佑也差不到哪去。
一个在前面没头没脑的跑,一个在后面没头没脑地追。
江景成头一次对这两个弟弟产生无语的情绪。
还有……
江景成又忍不住想起了他离开酒店前,慵懒靠在床上打量他的司曜泽,看似漫不经心,说出来却一针见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