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么?”司宴礼淡淡反问,落在浴室门上的视线却像极了已经锁定猎物,蓄势待发的凶猛肉食动物。
只要外面的人踏进来一步,就会被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门外没有回答他的声音,只听见脚步渐远后又渐渐逼近,而后……
浴室的门把手转动起来,在只有浅浅水声的浴室里格外明显,司宴礼的眼神愈发锐利。
“二爷——”
干净的衣裳从江叙手上松开落到地上,一阵天旋地转,他便被拖进了浴室,承接忍耐许久的疾风骤雨般的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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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衣服于人来说是一层行走在文明社会上的克制,彻底脱下衣服的司宴礼,也丢掉了这层克制,毫不掩饰他眼里的谷欠望。
仿佛化身原始草原上只剩兽性本能操控的兽类。
“二爷,你说实话,装修卧室的时候,你想过这个大浴缸还能有这种用途吗?”
江叙声音断断续续地问,在水波里碎成一片一片。
回应他的声音沙哑的不行。
“没想过。”
又过了好一会。
“还说没准备东西……”江叙喃喃说,“你这不是有么,还不少。”
“骗你的。”司宴礼承认得干脆,又回忆了一下,说:“离开吉西之后,我就订购了这些。”
“嘶……”
江叙抽了口气,缓了缓才接着开口:
“我是不是该夸你深谋远虑?”
司宴礼咬住他红得好像能滴出血的耳垂,一声低笑,含糊地说了声谬赞,紧贴着江叙后背的胸腔也震动起来。
二爷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这算主动羊入虎口吗?”
“不,你这是尽‘小情人’应尽的本分。”
从前养在澜园,小情人就是个外界都误以为的借口,司宴礼从来……也不算没多想吧,他承认他没有克制自己的某些念头,才放任成今日的样子。
如今,在澜园养了这么久,也是时候下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