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岩洞里传来一声很长的叹息。
江叙听在耳朵里,扬起唇角,真正地迈步走远了。
善良如他,总是要给沈逐风一点解决正常生理活动的时间。
习武之人耳力都好,捕捉到渐远的脚步,沈逐风这才放下手,低头看向双膝之间。
隆起的衣袍再明显不过。
春.梦是没做了,大早上却只是因为看了一眼江叙的腰,就这般反应,是不是有点过了?
沈逐风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要不是这些时日的吃食和水都出自他自己之手,他都要怀疑江叙是不是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或是蛊虫。
否则怎么碰到一点和江叙沾边的,他就前所未有的失态,半点控制不住自己。
心里的念头尚且能藏起来,眼下的状态,江叙若是再不走,他就真不知道该怎么拖延了。
头一次便罢了,这次若是再被江叙发现,沈逐风自己都要觉得,他是个说话不算话的人。
沈逐风侧头看向江叙不久前躺过的地方,眼神复杂纠结,仿佛有什么在挣破牢笼,是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猛兽破笼而出。
修长有力的手指滑了下去。
沈逐风回忆着梦里发生的一切,放任欲望肆意蔓延。
岩洞里的呼吸逐渐变调,低喘克制。
……
江叙算了算时间,隔了快有半个小时,往回走。
到达岩洞前,他碰到了外出的沈逐风。
一袭白衣,翩翩君子,在满目翠绿的山林间更显出尘。
除了江叙和他自己,没人知道这般气质出尘,如山间清风,周身气场高洁凛冽的男人,不久前在空无一人的岩洞里,幕天席地的自渎。
“补好眠了?”江叙停下步子,双手环胸站在原地,等着男人走近。
沈逐风喉结滚动,嗓音沉沉地嗯了一声,伸手将来之前收拾好的东西递给江叙。
都是些零散的物件,江叙睡前嫌硌,都掏出来放在了‘枕边’。
江叙没有立马伸手去接,扫了一眼,问道:“不回去了?”
“赶路。”沈逐风言简意赅,表情淡得好像来之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