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今日回去之后,大街上那场热闹会也会传到各位耳朵里。”
被酒水浸染,泛起水光的艳红唇瓣,勾起一抹明艳诱人的笑,说出的话是无比嚣张:“袁世子脖子上的伤,是我打的,是我用这鞭子打的。”
他抬手落在腰间,红鞭与红衣几乎融为一体,经他提起,无人不知这鞭子的来历。
“闹市纵马,言语恶意中伤定北王,我一小辈原本是不好评价靖安侯府的教养,不如让各位评评?”
靖安世子花名在外,几乎整个京城的官宦富贵人家都知道他是个什么德性。
江叙那三言两语的,虽然没细说,众人多少也都能猜出一些来,是以这会落在袁彦身上的眼神都带着些鄙夷。
袁彦身边那几个狐朋狗友倒是想开口帮忙说话,被这些目光看得都不自在了。
他们私下里吃酒的时候,是什么话都说,可今天这是什么场面?
那些浑话是能拿上台面说的?
袁彦顶着这些目光,忍不住心里那一口气开口:“江叙,左不过就是些小事,你与那定北王又无甚关系,一直揪着这件事说什么?他的腿疾难道不是事实吗?如何不能说了?!”
“我与定北王的确无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