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稳到一般男人都没有她有理智。
可在遇到李想之后。
她矛盾的认为这便是自己因为漆雕哲,压抑了许久的敏感性格。
仿佛又因为李想这个人,渐渐的得到了极致的释放。
从一开始李想的言行举止逐渐影响她的情绪。
直到最后敏感的误会李想,真正需要的女人,是像上官傲雪那样的。
敏感的她,更是因为敏感,选择了成全。
成全!
说起来确实容易。
可当她真正的做起来。
她敏感的发现自己好像无法做到真正的成全。
因为她敏感的心,仍然感受到自己,被李想的言行举止牵动着。
怎么办?
张玲因此陷入了短暂的困惑中……
阎瑗说完话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迟迟没有得到张玲的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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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看到了张玲满脸的困惑与忧愁。
手中抱着的零食袋眼看就要有被一股脑的都倒在地上的趋势。
一旁的阎瑗就算言语上有所提醒。
张玲就像压根没有听到似的。
为了不浪费。
阎瑗决定动手快速夺了张玲没吃多少的葵花子袋。
也许动作不够快吧。
阎瑗的行为让张玲终于回过神的看着她。
本以为张玲会质问她要干嘛。
而张玲那忧愁与困惑的面容,平白多了一些迫不及待的问:
“阎瑗,你老实回答我。现在的我真的很敏感吗?”
都说人有三昏。
这大抵是张玲今晚第二次犯傻了。
因为她问出的问题。
无疑就像是你在问酒鬼自己觉得他有没有喝醉酒?
要知道真正的酒鬼永远都不会承认自己喝醉酒。
更是喜欢别人夸他是千万杯不醉的酒中英雄。
阎瑗窃喜!
没想到她的诡计就这么轻易得逞了。
她没有直接回答张玲的问题。
只见她装模作样的沉思了一会接着说:
“这个问题我觉得你应该问的人是你自己。”
“问我?”
“没错!远的的咱们先不说。就说说你我今晚从见面开始,你总共拿话噎了我几次?”
张玲果然在听到之后心中默默的开始数了起来。
也许噎人的次数太多了。
让张玲一时间数不过来了。
所以张玲只说一个“我”字就已经没了下文。
阎瑗则趁机继续说:
“拜托!我们可是多年的好姐妹。你之前的行为无疑是把我当成了罪大恶极的敌人。”
张玲立刻信誓旦旦的解释说:
“不,不是的。我发誓我真的从没有这么想过。”
阎瑗因此觉得时机成熟。
便有意引导张玲的说:
“没有?不,你为了噎我。刚刚可是威胁着要赶我离开。这件事你也许忘记了。但我阎瑗绝不可能轻易忘记。”
张玲自责的口吻中掺杂了沮丧与失落说:
“我……我没有忘记。我那是……”
话都已经到了嘴边。
张玲最终选择没有继续说下去。
因为她觉得这个时候解释没有丝毫作用。
更何况她信奉真朋友压根不需要任何形式的解释。
对方依旧会一如既往的选择相信你。
所以张玲认为她与阎瑗属于这样的朋友。
阎瑗满脸疑惑的看着张玲把手中的瓜子袋塞进了她手里。
同时,又听到张玲表达说她困了想睡觉。
于是在阎瑗的注视之下躺回到床上。
并像一个和父母闹了脾气的孩子把头用被子蒙了起来。
说明张玲的内心有点乱。
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啊!
阎瑗傻傻的看着用被子包裹的神秘轮廓。
这预示着即便她们的姐妹情再如何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