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玲冲着小豆子微笑着点点头。
小豆子这才洋溢着笑容示意要张玲过来抱抱。
即,一家三口相拥在一起。
张玲没有犹豫的满足了小豆子的要求。
毕竟,她可不愿意看到小豆子再多想。
这和|谐幸福的画面让一旁的阎瑗看着甚是羡慕。
斯|须(一会儿,片刻)。
阎瑗有些受不了的提醒道:
“好啦,好啦,你们收敛一点儿好吗?这儿还有一个人呢。”
小豆子则看向阎瑗说:
“阎阿姨,羡慕吗?”
阎瑗像极了大小孩,学着小豆子的几分奶声奶气说:
“羡慕,羡慕,可不羡慕死我了。”
小豆子看着非常兴奋的说:
“那就赶快为小豆子找一个姨夫嘛!最好再为小豆子生一个小弟弟或小妹妹玩。”
阎瑗突然神色凝重的转身背对着他们说:
“算了,你们还是继续吧。”
隐约间好像听到了阎瑗的抽泣声。
张玲这个时候站在阎瑗的身后,一手搭在其肩膀上说:
“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呢?我好得很。”
明显看到阎瑗的一手从脸上抹过,猛然转身她的眼睛有些红润,接着脸上浮现出几分笑意问:
“哦,对了。张玲,你们之间刚说的那番对话是什么意思?我完全没有听懂啊!要不你给我详细解释解释。”
“这……”解释清楚这些,要说的事情真相有点多,她略显为难的推辞道,“这解释一句两句可说不清楚。”
“没事,慢慢说,我和小豆子一样,最喜欢把事情当故事听了。”阎瑗充满了好奇心说。
被李想放在地上的小豆子,来到张玲身旁拽着衣襟道:
“故事!我想听,我想听,妈妈你这次要讲什么故事?”
张玲此时冷冽目光重新汇聚到李想那儿说:
“在说这件事之前,我必须要向他弄明白一件事。”
“什么事?”李想与阎瑗异口同声道。
显然,从李想的声音中听出了几分胆寒的颤抖。
“李想,你不错呀!小豆子现在看着好像明显更喜欢你啊。说吧。你在背后向小豆子说了我哪些坏话?”
机敏的小豆子仿佛闻到了浓烈的火药味。
于是又立刻拽着张玲衣襟解释说:
“没有,没有啊!妈妈,你可不要误会爸爸。他一直都在小豆子这里夸妈妈嘞。”
李想听到小豆子的话也是一脸难以置信。
“夸我?说说看,都夸什么了。”张玲可不愿意相信。
因为之前小豆子对她抗拒的态度就足以证明了一切。
李想必定说了她什么坏话才导致孩子这样。
小豆习惯性的抬手摸摸耳垂说:
“我记得爸爸当时给小豆子解读了一首诗。”
张玲听到后甚是高兴的说:
“什么诗?快说与我听听。”
小豆子有模有样的像极了舞台上专业的诗朗诵者,说:
“诗曰:世间爹妈情最真,泪|血|溶入儿女身。殚竭心力终为子,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不明其意,爸爸还为小豆子解读说……”
这首诗是(清)最后一位最有权势女人的母亲七十大寿的时候,没有时间去参加母亲的大寿,就让侍|臣给母亲送了很多寿礼。
同时,亲笔写了一幅书法,裱好后送去了,这副书法一直保存了几代人,最后毁于近代那个令人一言难尽的时期。
一般来说要吟诗赞美母亲都会想起《游子吟》。
像小豆子这般大的孩子不可能知道这首《赠母亲的诗》。
显然,听着小豆子的这番话一点儿都不像是杜撰的。
有极大可能像是李想对孩子说过的话。
可令她感到奇怪的,李想听到小豆子的话语,脸上竟浮现出几分担忧与惊愕,仿佛小豆子说的这些话不是他说过的。
没错!
李想确实没有对小豆子说过。
他担忧小豆子是不是又接触到什么乱七八糟的闲书了。
惊愕小豆子能将这首诗的解读堪称完美。
甚至还掺杂了一些小豆子的个人感情说:
“妈妈,小豆子知道自己的身上没有流淌你的血|液。但小豆子依旧觉得人世间最真挚的感情就是你对小豆子的母爱……”
这些话不管谁听了想必都会动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