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怒了李想,他的工作多半不保。
多嘴的服务员一看就是那种上有老下有小的人。
自然不敢轻易丢了自己稳定的工作。
“玲儿,你烫到哪里了?严重不严重,快让我看看。”李想误以为服务员失手烫了张玲。
张玲挡下李想慌乱的手,这才微笑着说:
“没事没事,他没有烫到我。他只是多嘴说了一句,我不爱听的话而已。”
那个服务员听到后点头承认了张玲的说法。
李想瞥了一眼服务员,几乎下意识的看向她问:
“说了什么?”
张玲嘴唇蠕动,话刚到嘴边,意识到这话不宜说出口。
李想看出了张玲没有打算说,侧目看向服务员厉声询问:
小主,
“说!你都说了什么?惹得我……”李想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一下,他在考虑一个恰当的措辞,“女朋友不高兴了。”
他本想像社会上那些肤浅的人直接称呼“老婆”的。
首先,考虑到自己是真李想的替身,不能当着外人随便说;
其次,考虑到从未在张玲面前称呼过对方,小豆子也没有在现场,他不敢轻易涉险乱用称呼。
最后,他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以前,他曾无比厌恶没有结婚的一对小年轻,甚至都还有十多岁的小孩子,都把“老婆”、“老公”等类似的称呼叫滥了。
他觉得无论男女,在没有结婚之前,就开始称呼对方婚后的称呼。
说明这样的人本来就是一个轻浮没有责任感的人。
更是一个不值得信赖的人。
所以他本着对自己,也是对张玲负责的态度,发誓绝对不能学那些轻浮没有责任感的人。
张玲听到李想质问,不停地使眼色,让服务生别回答。
不曾想服务员在李想威势下,压根没有看到她的眼色,更是一字不漏的叙述着经过。
张玲先是涌出要掐死服务员的怒意,但随着真相的揭开,她脸瞬间发烫的难受,又因口干舌燥感,让她不停的低头喝着水。
阎瑗听完乐了,先是当面向服务员解释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然后,故意坐在张玲旁边,抓住她的另一只手,带着点挑逗的味道说:
“哎呀呀,玲玲求你别太在意外人瞎说啦。放心,人家保证绝对没有觊觎姐夫的心。咱们不生气了好不好?不行我发誓……”
她听着阎瑗颇有诚心的道歉。
甚至都当面说出了恶毒的誓言。
为此她动容了。
“嗯嗯,我知道的。”张玲潜意识的回答着。
说完,她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
犹如触电一般的站了起来,带着几分难为情的样子,瞪大眼睛看着阎瑗质问:
“阎瑗!你胡说什么呢?我几时听信别人瞎说生气了?我没有好不好!”
张玲的解释分明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阎瑗一愣,好像明白了张玲的小心思,连忙笑眯眯的附和道:
“好好好,玲玲说什么就是什么啦。”
张玲看着阎瑗的笑容说:
“你……你这是什么表情?嘲笑,你在嘲笑我!好呀,看我怎么惩罚你?”
说话间,两个女人在欢声笑语中打闹了起来。
张玲就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掩饰心中的那份尴尬。
是被李想误会她因服务员多嘴而吃醋的尴尬。
当然,张玲却以初恋替身的理由,否认了自己在吃醋。
更是在心中再三强调自己当时只想好心提醒他们赶快吃饭。
毕竟,饭菜凉了是容易吃坏肚子的。
女人,有时候就这样。
最是善于自欺欺人的欺骗自己。
即使理由是那种不敢深思的拙劣,也能让自己深信不疑的选择相信。
李想见张玲确实没事,厉声斥责了几句,便让服务员先离开了。
当看着阎瑗与张玲之间的交谈、玩闹,再回想起服务员说起的经过。
他觉得自己在她心里终于占据了一席之地。
而她后来的否认,只能说明他对她来说,还没有到无法取代的地步。
所以为完全占据她的心还需要进一步的努力了。
该如何努力?
他想过她的闺蜜阎瑗。
而阎瑗恰好又是一位连自己都整不明白的人。
所以无法奢望通过阎瑗来搞明白张玲。
他也不能事无巨细的总是麻烦她的父亲。
一方面即便是亲人,也不一定完全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