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本人很专一,我只对张玲有兴趣。必须让你在场就是为我与张玲做个见证。免得会传出一些不利于张玲的流言蜚语。”
说实话,李想就是防着阎瑗靠着自己的臆想传出什么离谱的话语。
毕竟,这个女人可是向他做出了那种暗示的。
他无论如何都不放心。
阎瑗听到李想辩解松了一口气。
在听了李想之前的言论,阎瑗为了张玲的婚姻观,替她守住肉体与灵魂的纯洁。
自然阎瑗也不放心李想与张玲单独在一起。
再者她也不确定张玲是不是真不再梦中呼唤“漆雕哲”。
想着她如果在场的话,或许听到了张玲呼唤时,说不定还能及时打掩护。
阎瑗这次听出了李想的话中话,明显有些不悦的说:
“那就跟我来吧。丑话我必须说在前面,进去之后你若敢动歪心思,我保证必让你至少半个月下不来床。”
李想听着阎瑗的威胁脸上闪过一抹笑意。
“嗯嗯,我懂!”他配合着说。
当然说一些让别人高兴的话又不会让他少二两肉。
除去阎瑗是张玲最好的闺蜜这层因素外,他想起陈剑前不久被阎瑗揍的惨兮兮的模样。
他可不愿意轻易得罪阎瑗这种做事不考虑后果的女人。
经过这么一闹,阎瑗忘记了自己来厨房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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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率先进门查看了一下,没有不宜让李想看到的画面,才让等候的李想走进了卧室的门。
一进门就看到张玲如影视剧中演绎的睡美人一般令人心动。
她因为发烧导致脸颊有点淡淡的红,给人感觉就像是看到卧室有男人闯入,古代闺阁女人正常的害羞反应。
阎瑗此时一手推搡着张玲身体,试图唤醒她起来喝口姜汤。
唤了几声,她却含着一丝笑意没有睁眼。
李想就像是欣赏一幅绝美的画卷,不忍阎瑗继续破坏了构图,出言制止道:
“阎瑗,等一下,你先别打扰张玲休息。要不看看她是否有退烧的迹象?如果发烧越发严重了,我觉得就非常有必要,赶紧送她去医院了,而不是叫她醒来喝姜汤。”
李想的提醒让阎瑗又想起来,自己之前特意去厨房找水,准备给张玲物理降温的。
阎瑗口中小声嘟囔着怪罪李想。
但又觉得李想刚才的话语在理,心有所抱怨他的指手画脚,还是乖乖使用电子测温枪,用心测了几次她的体温都显示38.1℃。
“降了,降了,比之前测出了的体温降了1℃。”
李想看着阎瑗笑脸,心知这绝对是发自肺腑的高兴。
他刚想开口提醒阎瑗帮她把被子盖好。
张玲此时突然开口大叫了一声“漆雕哲”,接着说了一句无法听清的话。
单单从语气判断应该愤怒中带着一点儿期待感。
显然,这个漆雕哲是张玲曾经生命中比较重要的人。
李想为何要用“比较”二字?
他觉得自己的出现必定会成为张玲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因为张玲猝不及防的第三十七声,阎瑗手中的测温枪差点掉在了地上。
阎瑗大脑快速想着补救的话语。
“那个……李想你千万别误会啊!张玲刚才说的是七点钟,让我别忘记叫她醒来。”
李想一听阎瑗蹩脚的解释,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又不是不知道漆雕哲这个人。
为了追求张玲他早就通过真李想的资料,清楚的知道漆雕哲是她的初恋。
他决定顺着阎瑗的谎言询问:
“明早七点钟张玲准备做什么?可以的话我帮张玲来完成。她病着,就让她明日多睡一会儿吧。”
阎瑗万万没想到李想竟然会刨根问底。
有什么事情明早七点钟可以做的呢?
阎瑗略微思考了一会儿,突然面露笑意说:
“早餐,做早餐。伯父没在,我阎瑗就是一个纯吃货,又不会做饭的。所以做早餐的任务就自然落在了张玲身上。”
李想正好有着不错的做饭手艺,有了向张玲展示生活技能的时候,他自是不愿意轻易放过。
“哦,这个简单。今日我就不回去了。明日我来做早餐……”
李想的话刚说到这里,张玲的突然开口大叫了一声“李想”,依旧接着嘟囔了一句谁都没有听明白的话音。
单单从语气判断与叫“漆雕哲”时明显不一样。
叫李想的时候欢快的语气中透着浓郁的犹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