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瑗自从回到张玲卧房,叫醒张玲吃完药,见再次熟睡许久没有说梦话。
以为张玲吃完药病情趋于稳定,说梦话的毛病也随即消失了。
又看在李想如此体贴的份上,打算把给张玲物理降温的活,交给李想来做。
阎瑗故意带着几分坏笑肯定说:
“当然!你进去之后想要任性妄为都行。放心,我就算听到了动静也不会干扰你们的二人世界。”
阎瑗认为自己的这一番表述,李想必定会感恩戴德的表示感谢。
说不定李想还会送一些豪礼作为答谢。
甚至脑海中已经开始幻想着这次要点什么?
因为阎瑗觉得男人在面对美|色时,很难抑制本能的兽|性。
尤其是男人们在面对着追求了许久的心意女人时。
不曾想他却一脸严肃,眼神中透着无尽的怀疑,先是用鼻子嗅了一下阎瑗身上的味道,接着抬手触摸了一下阎瑗的额头说:
“这没喝酒,也不烧啊!怎么就说起了胡话?”
“去你的!你才发烧了。”阎瑗心中不悦的反驳道。
说完话,注意到李想怀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难以置信。
阎瑗又带着几分费解,看着摇头的李想质问:
“喂,我特意给你创造了条件,看你这不情不愿深表怀疑的样子,我都有点儿怀疑你是不是男人?”
李想更是一脸匪夷所思对阎瑗说:
“我是不是男人,不是你一句话就能否定的。但你当着我的面说出刚才那一番话出来。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张玲好闺蜜的真实性。”
阎瑗被李想的这一番话严重刺激到了。
因为阎瑗一直都认为自己与张玲之间的关系是不容置疑。
即便是张玲本人也不可能当面说出这番话。
所以阎瑗现在面对李想时一脸狰狞、双手捏拳,看着誓要与李想不死不休的架势。
“闭嘴!我与张玲之间的姐妹情,岂是你一个刚认识张玲没有几个月的外人能随便评论的?你若再敢多说……”
说话间,阎瑗与张玲之间的相亲相爱、相互帮衬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
有阎瑗病重,张玲伺候在床前;
有张玲被人欺负,背地里阎瑗把欺负男孩暴揍;
更有阎瑗在监狱期间,张玲时常看望她……
李想冷笑了一声,脸上没有露出丝毫惧怕之色说:
“那你刚才的暗示我的行为算什么?我可看不出那些暗示话语里,有那个字眼能代表,你对张玲深厚的姐妹情。”
阎瑗被李想的话噎的面红耳赤、惊慌失措、暂时无法辩解。
李想继续带着几分斥责的口吻道:
“请不要试图狡辩说,你只是想替张玲考验一下我。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阎瑗没有资格,更没有权利来考验我。”
阎瑗听到李想刚提起“考验”二字连忙激动的点点头。
表示她阎瑗之前就是这么想的。
但在被告知她没有权利与资格时,阎瑗立刻垂头丧气的继续听着。
“阎瑗,你或许不知道,男人在面对性时与食肉动物在面对血液是一样的。动物天生的本能有时候连理智都不能抵抗。”
阎瑗双眼瞪得大大的听着李想的这番言论。
第一次听到有男人是如此形容自己的。
首先就是觉得非常新鲜,其次是佩服李想敢于承认的理性。
“你阎瑗即便不暗示,我李想都不敢保证,在见到熟睡的张玲时,百分百的控制住自己的天性本能。”
阎瑗越发觉得李想的话语非常中肯。
于是态度谦逊的继续听着。
“我李想对张玲的感情是真的。所以我可希望在与张玲真正结婚前听从个人兽|性的驱使,去亵渎那个我心目中的纯洁爱人。可你刚才的暗示行为,无疑就是在出卖张玲。”
亵渎,阎瑗因为他用了这个词而惊讶。
能够不回避的说出这些话,也是从另个侧面表示李想对张玲是真爱。
既然真爱就不愿意让自己提前在张玲这里如野兽般的犯错。
阎瑗这才知道张玲与李想一样都深信真爱的两个人就会为对方负责。
在没有真正携手步入美好的婚姻之前,为对方保持那份个人灵魂与肉|体上的纯洁。
这就是真爱负责!
以前,阎瑗听说了张玲讲述真爱负责时,觉得张玲的婚姻观有点太极端了。
她不可能寻找到有相同婚姻观的伴侣。
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与张玲一样婚姻观的男人。
为此阎瑗还一直替她担忧着。
在听到李想的一番话语,阎瑗不禁有点儿羡慕起张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