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满足她对初恋未如愿的执念。
父亲看出了张玲与往日里的不同,放下手中的碗筷看向她说:
“玲玲,说过多少次了,有心事就说出来,别总藏在心里。你这样吃饭很影响消化的。”
“啊!”难道被看穿了吗?
阎瑗笑嘻嘻用手肘碰了一下张玲说:
“伯父,你没看出来?你女儿这是想着嫁人嘞,一时间又不知道如何向你开口罢了。你不用管她,让她自己想通了就好。”
“哦,是这样吗?”父亲听完没有多想,拿起筷子准备继续吃饭,突然脑海里闪过一道光,瞠目看着阎瑗道,“不对,阎瑗你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阎瑗被父亲暴力放筷子的声音吓了一跳说:
“那个……就是字面意思呗!伯父,怎么了?”
父亲还没有爆发,张玲缓过神来,抬手狠狠拍了一下阎瑗的肩膀,吓得其手中碗差点丢出手。
“阎瑗,你最近是不是嫌自己近日惹得祸不够多?所以打算继续在悬崖边上跳你的玩命芭蕾!”
父亲看到张玲的正常反应,没有继续纠结阎瑗的话语。
毕竟,大家都知道阎瑗就是一个本质不坏,且有着一颗唯恐天下不乱的心。
“伯父!”阎瑗强烈感受到来自张玲的危险求救道。
父亲大喝一声:“等一下!”
阎瑗以为自己有救了。连忙起身躲在父亲身后正得意着。但父亲接下来的行为让她费解了。
父亲此时神色紧张端起碗,取了一根油条,将椅子向后推了一米多,然后笑呵呵的示意她们说:
“你们可以继续了。不过,记得打完之后该赔的赔钱,该换新的必须换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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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阎瑗有些绝望了。
她们俩的身手都是父亲教的。
当年学习拳脚的时候就知道张玲比阎瑗天赋高。
张玲平时从来都不出手,只要认真起来的话,就算两三个阎瑗凑在一起都不是对手。
这要真动起手来绝对的单方面碾压。
说到这里,张玲与阎瑗都是有身手的人,可是在之前张玲相亲结束与阎瑗喝茶时,遭遇王海讹人那次,她们为何都吓得逃了?
原因很简单。
那便是无论打赢与打输,打架成本都很高。
她们二人可不是真的怕王海,而是怕自己无畏的搭上时间与金钱。
她们二人可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此事若被无良媒体恶意制造话题,弄不好又要搭上她们赖以生存的工作,顺带再折损了名誉就更不值当。
看着张玲当面疏松筋骨关节,发出嘎嘣的响声,阎瑗的心就已经颤抖了起来,身体开始不自觉向后退着。
“那个……张玲,咱们都是新时代的文明人,有话好好说,没必要动手动脚嘛。”
张玲没有说话,可能因为近期负面情绪太多,需要一个契机来释放出来。
也许今日就是她的最佳契机。
阎瑗看着她犹如恶魔一般步步逼近,看这形势就像是逃脱不了的劫难。
逃不了,又不敌,也要硬着头皮上啊,总不能一味的只知道挨打吧。
阎瑗已经被逼到墙根儿,无奈的只能摆好了决斗架势。
“嗯,不错不错!阎瑗,你这挨打的架势挺好。”父亲说完咬了一口油条咀嚼着。
阎瑗心知定是挨打的局,但被人无情的说出来,令她脸上甚是无光。
“伯父,有你这样的吗?看到自己亲闺女打架,你都不拦着点儿。”阎瑗近乎咆哮道。
父亲又吃了一口油条,感觉有点口干,吸溜了一口稀饭吞咽后笑着说:
“拦什么?我闺女看着就不像是吃亏的。不用拦不用拦。”
阎瑗要不是了解伯父的为人,定然会被这句颇有杀伤力的话直接气吐血。
张玲在距离她不足两米的位置停下了脚步,仿佛提前预知有人来访,看了一眼门问:
“你有听到有人在敲门吗?”
机灵的阎瑗不管听没有听到,像是长期处于黑暗中的她,终于看到了光明一般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