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李想有些为难。
他总不能说,陈剑这家伙一直都在致力于拆散他们。为此他们兄弟经常性的为对方舒舒筋骨。
这话虽然是事实,但若真说出去了,明显影响到真李想的形象。
他即便不为真李想考虑,在当下倡导文明的大环境下,他自己都觉得对异姓说这些都很难为情。
他更为担忧会不会被张玲误认为,他李想是一个为了女人,连多年兄弟情都不顾的人渣。
这种人不管怎么想都不是可以托付终身的。
因为是女人都会想这样的男人,难保在不久的将来,若是遇到更好的女人,会像丢弃多年兄弟一般被丢弃。
李想最不愿意自己会被张玲如此误会。
张玲确认自己的猜测没错,看李想许久没有回答,更加有些好奇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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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还是不愿意回答……”
“不,不是。我只是在想如何措辞才不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李想连忙摆手否认。
张玲笑着说:“没事,有误会可以慢慢解释的。我这个人向来是很有耐心。”
李想说:“哎呀,其实这个都是因为你啦!”
“因为我?”张玲猜测或许与螺蛳粉有关。
阎瑗仿佛非常有经验似的,从李想的话语中听出了味儿。
没等李想回答张玲的问题,阎瑗却率先开口说:
“哦,我明白了。想必李想不顾兄弟情谊,做了一些对不起陈剑的事情。而这件事主要起因就是你张玲。”
李想没想到阎瑗竟帮他回答了问题,高兴的附和道:
“对对对,事情就是这样的。”
张玲紧接着问:
“那是什么事?”
“这是……”李想绞尽脑汁。
张玲看到李想的样子,冷笑了一声继续道:
“螺蛳粉是陈剑的杰作吧。”
“你怎么知道?”李想不曾想这件事被张玲看出来了。
张玲继续说:“所以你才明知阎瑗与陈剑就是一对冤家。还执意把陈剑往阎瑗身边推。目的就是让陈剑自食恶果的吃点亏。”
没等李想亲口承认,躺在床上的陈剑,突然坐起来看着李想大喊:
“对!李想,你最是没良心了。我哪里是吃了一点亏?”
李想一头黑线,本想着借着给陈剑找医生,趁机避免继续回答张玲这个问题。
陈剑又充满哀怨的眼睛看向阎瑗说:
“我这是吃了大亏了!”
“你……”阎瑗看着陈剑躺在床上呻吟着。
想要为自己狡辩两句,却被一旁的张玲拉住说:
“你省省吧,别说了,好歹人家现在可是病人。还是被你弄进医院的病人。”
“好吧!”阎瑗低眉顺眼道。
张玲的目光重新看向李想。
李想灵魂仿佛被这目光凝视,亦或是审判。让他由衷有种负罪感从心中萌发。
他主动开口对她说:
“张玲,我知道你最不喜欢有人骗你了。但请你相信我,螺蛳粉的事情……”
“够了!”张玲没让李想继续说下去。
陈剑从这两个字中听出了饱满的愤怒。他忍着脸上的疼痛,挂起了难看的笑容,本来闭着的眼睛重新睁开,只想安静的欣赏意外之喜。
她一手紧紧抓住阎瑗的手,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李想,近距离的凝视了他一会儿才接着开口说:
“请把你的解释保留着吧。我真的一个字都不想听。”
阎瑗并没有听到任何不好的字眼,也没有从张玲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反感,她却从这些字组成的句子中体会出了饱满的厌恶感。
阎瑗以为自己的感知出现了问题,转头看向另一侧的李想,她却从李想的表情中可以解读出,她确实体会到了饱满的厌恶感。
“李想……”阎瑗看着李想有些呆傻的模样,试图提醒其说两句挽回的话。
不过,她又觉得这样明目张胆的站在张玲对立面不好,转而又看向张玲说:
“不是,张玲,你刚还不是说,有误会可以慢慢解释的。你这个人向来是很有耐心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