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倒竖,秦诗昕不耐烦地骂道:“二哥都回来几个月了,你自己狼心狗肺不跟家里联系,还怪上我们了?”
“要不是看在一起在国外这么多年的份上,我才懒得搭理你。”
“快说,你打电话来到底什么事,我可没闲工夫跟你废话。”
秦大伯顾不上生气,连忙问道:“老二的事先放放,我问你,战哥儿新娶的媳妇,是不是会制药?”
秦诗昕没想到他大年初一打电话回来,不关心亲爹的身体,不在意妹妹和侄子侄女的情况,只惦记着侄媳妇是不是会制药?
气急反笑地勾起嘴角,秦诗昕语气随意的道:“是啊,战哥儿可是娶了个好媳妇儿,不仅制药水平一流,家世也好,是司令家的独千金呢。”
“司令家的千金?”
秦大伯又愣了一下,但考虑到军方和研究所不挨着,又淡定下来。
“挺好挺好,小妹你仔细跟我说说,侄媳妇现在做了多少新药了?”
“我听说她把好些药方都公开出来让下边儿那些药厂、研究院去研究,那不是瞎胡闹吗!”
“她嫁进咱家,那些药方就是咱家的东西,留着以后传家都够了,怎么能公开给外人知道!”
一想到那么多张药方被公开了,秦大伯就心疼得厉害。
“爸老糊涂不管事就算了,我让你回去就是要盯着家里的,你怎么也放任她瞎胡闹!”
秦诗昕都听呆了,“不是,秦文你认真的?”
秦大伯不耐烦道:“我当然是认真的!”
秦诗昕忍不住站了起来,“秦文你没毛病吧?!那些药方都是洛鲤自己研究出来的,就算她嫁进咱家,药方也得算她带的嫁妆!”
“你就算满脑子塞的都是糨糊,也知道嫁妆是女人能自己处理,爱怎么用怎么用的吧?”
“天啊,我们老秦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作为长辈,竟然惦记侄媳妇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