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那两种药真弄出来了啊?!”
“妈你辛苦了!等大儿子我忙完这一头,就回去给你揉肩捶背,好好孝顺你!”
“妈!要是那两种药真有用,我保准再多给你弄几个儿子回来!”
洛鲤脑瓜子嗡嗡的,木然地听取“妈”声一片。
她到底做了什么孽,才被迫在二十岁的妙龄,就要承受被大孝子支配的恐惧......!
就在洛鲤被一声声“妈”喊得都快下意识考虑给大儿子准备婚房彩礼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把话筒拿了过去。
把刚煮好的山楂水递给已经懵了的小姑娘,秦战听着话筒里接连不断的喊妈声,笑了。
“萧长冬,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需求。”
热血上头的萧长冬听到熟悉的男声,被当头泼了一瓢冰水似的,心里“咯噔”一下。
就听秦战低笑道:“看在咱俩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我退一步,以后咱俩就各论各的。”
“你管我叫爸,我管你叫哥。”
萧长冬:“......滚犊子!”
秦战戏谑道:“怎么,对着我媳妇儿一口一个妈喊得比什么都亲,现在不想认我这个爹了?”
被萧长冬丢到九霄云外的羞耻心终于回归,一张脸臊得通红,匆匆丢下一句“哈膜油十天之内送到”,就飞快挂断了电话。
失笑摇头把话筒放回去,秦战哭笑不得地捏了捏还在恍神的小媳妇儿。
“你到底拿捏住他什么把柄了,竟然让他豁出去叫妈?”
洛鲤抱着胳膊抖了一下,苦着小脸逃避似的一头扎进他怀里。
“别叫了别叫了,我现在听到那个称呼就头皮发麻。”
一想到大儿子奔三了还吊儿郎当连个对象都没有,她心情就好沉重哦!
喝着山楂水,把吗啡阻断药和抗瘾药的事儿一说,洛鲤塌着肩膀无声叹息。
“突然感觉我好自私啊。”
仰头看着秦战棱角分明的俊脸,洛鲤小声道:“我其实挺敬佩萧长冬的,但又忍不住庆幸,还好你不像他一样,舍小家为大家。”
作为“外人”,享受着无数个“萧长冬”的默默奉献和无私守护,自然是庆幸又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