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虎指了指瓦罐,“我、二婶和小妹都验证过了,除非你把这罐子药都喝了,否则你说什么都是为了脱罪的狡辩!”
秦二婶和小妹同时严肃地点了点头。
秦战:“......我怎么可能害她,别瞎说。”
秦爷爷也糊涂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这药有问题?”
说着,秦爷爷把瓦罐拿过来,先凑近闻了闻,又在大家没反应过来之前,厨子本能地尝了一口。
秦二婶无声地捂住了小妹的眼睛。
秦爷爷:“......”舌头要坏掉了。
“战哥儿啊,你和小洛之间,真的没出什么问题吗?”
秦战薄唇微抿,二话不说拿过瓦罐,仰头“咕咚咕咚”......把药全吐了。
院子里一时安静得过分。
陈倩倩抱着周瑶的胳膊,目瞪口呆地小声道:“原来治痛经的药,那么难喝的吗?”
看着秦战忍到额头青筋暴起的模样,周瑶也迟疑了。
最后还是秦老爷子萧瑟地叹了一声,打破沉默。
“二虎,去泡壶野菊茶,给大家漱漱口。”
秦二虎憋笑憋到五官都拧巴到一起,忙不迭地往屋里跑。
老爷子背着手,复杂地看了秦战一眼,身形都微微佝偻。
“战哥儿,你......以后还是别进厨房了。”
熬个药都能熬成这样,还突然想跟他学做菜呢。
可别糟蹋粮食了。
其他人都默契地进屋,只留下怀疑人生的秦战和笑眯了眼的洛鲤。
慢悠悠地挪过去,洛鲤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
“怎么,不高兴啦。”
秦战低着头,像只被欺负了的大狗。
“没有。”
飞快看她一眼,秦战掏出一颗奶糖递过去,“没有不高兴。”
洛鲤忍着笑,剥出奶糖,抬手塞进他嘴里。
秦战嘴巴动了动,心情沉重地嘬了两下奶糖。
洛鲤看得心痒痒,恨不得像揉黑虎那样,好好摸摸他的头。
“好啦——”
软软地拖着调子,洛鲤凑得更近些,仰着小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