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道:“她原本是家师记名弟子,后来偷了家师的兵器还有拳谱兵谱跑下了山,家师查到她在东京为恶,却为一些原因不愿踏足京城,恰好我学成返家,便来清理门户。”
赵柽点了点头,忽地笑道:“慧娘你说得不假,本王刚才确实受到惊吓,若不是慧娘你出手相救,还不知将会怎样,本王定要好好感谢于你。”
小娘明眸闪闪,看向赵柽,轻语道:“还请王爷罢了之前五千两债目,此后与王爷两清,再无瓜葛。”
赵柽瞅着小娘,摇头道:“莫提银钱,提银钱有伤情义,此事还是日后再说吧。”
众人继续前行,来到朱小乙口中的最大地穴,但见此洞口足足有丈许方圆,里面黑漆漆看不出如何光景。
丁家二兄弟见到这里立时双眼发光,搓手道:“憋杀了,憋杀了。”
欧阳北瞧得好笑,道:“我看你伯仲下去一个便好,莫一去不回,留下的也能传递香火。”
丁二蟹“呸”一口,道:“我看你莫要叫那一阵风绰号,改做鸟鸦嘴就是。”
二人向赵柽请了个令儿,便把身上绳子卸下,开始一番布置,片刻后,打了几个火把丢下,观察道:“不是十分深,就是有水,若无绳索下去再难上来。”
赵柽道:“我料下方应是唐时的汴州城,你二人记得,莫贪下方金银财货,若真要带,有那书简能看的可寻几份,其他小心便是。”
二人点头,绑好了六条绳索,却只捋着其中两条慢慢向地穴中顺去,其间,不时点亮灯烛,嵌于缝壁凹槽之内。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有一两个时辰,顺下去六条绳索之一的绑铃响起,却是有人要上来。
原这就是约定好的,在下面许多时间奔波寻找,尤其是水中,哪里还有力气自己攀绳上来,只能让人拉起。
那边黄孤见状,共几人一起往上拽绳子,到头看去却是丁二蟹。
二蟹身后背了个渔网也似的兜袋,里面乱七八糟不知装了什么,此刻直喘粗气,趴在地上不能起身。
片刻,赵柽道:“大蟹呢?”
丁二蟹这才勉强剪拂道:“回禀王爷,我兄弟二人下去后见到处都是水,那水深凉,于是分头寻找,后来哥哥对我喊寻得一座旧殿,便自去了,且让我不要着慌先自家上来。”
赵柽点了点头,想想总是不妥,便道:“你兄弟间总有暗号,去给大蟹发个,让他回来,莫要在下面耽搁。”
正说话间,忽然又一条绳索铃铛响动,欧阳北道:“归来了,归来了,这下不会断了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