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贫了。”
祁元道:“这事我也没完全弄清楚,钟探长也算是良辰的兄弟,本以为可靠,昨天也还好好的,谁知到了巡捕房,忽然调转枪头对着我们……”
祁元把巡捕房发生的一切,毫无保留的说了一遍,“好在刺客只是被打中左肩,救了回来,等好了后,就可以审了。”
锦夜只觉得惊心动魄,心头一揪一揪,“好,我知道了。”
回了房,魏良辰已经洗好出来了。
向来洗完澡连上衣都不穿的人,竟然穿上了浴袍。
一本正经的坐在床上,长腿交叠,安分守己的人夫模样,“你去哪了?”
锦夜关了门,看了他一眼,“穿这么多,你不热吗?”
“不热啊,今晚好凉爽啊,你热吗?”他挤眉弄眼,“热的话,你可以不穿。”
锦夜白他一眼,忽然朝他嫣然一笑,拿睡衣进了浴室。
魏少帅差点按捺不住,冲了过去。
“砰”的一声,门已经关上了。
魏少帅深呼吸,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感觉过了一辈子那么久,女人终于从浴室出来了,一看,他感觉自己活不过今晚了。
锦夜穿着浅粉色的吊带丝绸睡衣,虽然外面有一层外衣,但依然把她玲珑的身姿完全勾勒出来。
裙摆在她膝盖像水纹一样,一晃一晃。
笔直匀称的小腿好白,会发光一样。
魏良辰看着屋顶的吊扇,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一双洁白柔然的小手按在他浴袍衣襟上。
魏良辰整个一僵。
眼里杀人放火似的,嘴角勾出一抹云淡风轻的笑:“二少奶奶今晚这么好雅兴?”
“你没雅兴啊。”锦夜有点失望的样子,“哦,那算了。”
下一刻,她被扯了回去,对上男人黑魆魆的眼,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锦夜故意按在他胸口,果然,他一声闷哼,眉头都皱了。
她呵了一下,把浴袍扒开,生气的说:“怎么受了伤也不告诉我。”
看到胸前那一抹淤青,锦夜的眼睛忽然一红,“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