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夜挠他的腰,“良辰……”
一股痒意直窜腹部,魏良辰直接把人压下,双眸暗色翻滚,像汹涌的海浪要吞了她似的,“许锦夜,我看你不仅不想睡,明日还不想起床了。”
要不是心疼她今天舟车劳顿累了。
早就狠狠碾她。
锦夜光听着就腿软,腰酸,不敢逗他了,“那说说审问的事。”
魏良辰眼中的情潮稍退,“他们是你马列主义的,你信吗?”
锦夜眉头一皱,“你们跟他们有仇?”
“算不上有大的仇,只是南越那帮人,自称革命军,他们现在合伙一起想要对付我们,很可能像你说的,不久后就要杀过来,南北之战,在所难免,他们提前动手也不是没可能。”
“那为什么手榴弹是在我和姑姑那节卧铺车厢爆炸?”
“他们以为督军夫妇在那里。”魏良辰道:“列车上一名随从是他们的内应,也招认了。”
锦夜心想,如果是马列主义的人,不知林瑄会不会收到消息,或者可以去问问。
他捏捏她皱起来的眉心,亲了亲,“别担心,有你男人在呢。”
锦夜侧身搂住他的腰,“嗯,你外公要摆寿宴你知道吗?”
“什么时候?”魏良辰刚回来,没收到魏太太通知。
“后日。”锦夜道,“确切来说,是明日。”现在已经是今日了。
魏良辰呵了一声,“这么着急?行啊,那就去吧。让他见见外孙媳妇。”
他痞笑中有几分得意,忽然想起要顾及她的感受,亲亲她的嘴,“但你要是不想去……”
“想的。”锦夜看着他说。
魏良辰心头砰的一下,“许锦夜。”
“嗯。”
“你是不是比昨天多喜欢我一点点了?”喉咙有点发紧。
锦夜心头一软,再次“嗯”了一声。
像在灼热的气流里划出一点火星,瞬间爆炸了,背光下他的脸俊美,浓烈,晦暗,臂上遒劲的经络凸起,带着粗粝茧子的手掌和她十指紧扣压到枕上,跻开她一条腿,俯身重重的吻她的唇。
锦夜也情动,软在他强悍的怀里。
忽然,电话铃响了。
从来没像今晚这样,觉得电话好讨厌。
锦夜红着脸推他,“这么晚,定是有急事。”
魏良辰喘着气去接,眼火恨不得把听筒也焚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