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马,为什么叫它猪?“魏良辰眼睛一瞪,忽然又是一暗,“活腻了?敢映射我。”
锦夜没理他,“猪猪猪猪”的叫着小马驹。
气得魏良辰在一旁后槽牙咬得嘎吱响,“许锦夜,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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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夜见好就收,不然晚上不堪设想,“你不觉得凌绍敏那句话很奇怪吗?”
“哪句?”
“有违人伦那句。”锦夜皱眉,“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和你的事?怎么知道的?”
魏良辰眼睛幽闪一下,含糊其辞,“谁知道呢,你不准人家火眼金睛。”
锦夜看着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你透露的?”
魏良辰这次干脆避而不答,勾住她的肩,“不说这些没营养的,回房帮我换药。”
由于她亲戚还在,他到底没有胡来。
但是当天晚上,以担心发烧为借口,硬要锦夜陪睡。
锦夜睡出了一身汗。
她做了个噩梦。
梦见枪林弹雨中,魏良辰浑身是血,拖着一条断腿,在地上匍匐着喊她名字,伸出尔康手,让她别走。
而她骑着小马驹,怀里抱着小文强,被什么力量拉着不断往后,往后,想要抓他的手,却越抓越够不到。
铺天盖地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不要!”
锦夜蓦然惊醒。
搂着她的手收紧,朦胧光晕里,入目是魏良辰和黑暗融为一色的眼。
他被吵醒了,反手摸出枕下的手枪,声音沉哑,“怎么了?”
“我做噩梦了。”锦夜看着她,嘴唇颤抖不已。
魏良辰眼底的杀气才慢慢收了回去,“傻瓜,做噩梦而已。不知道以为有人追杀你。”
一看,发现自己左手正环过她的胸,忙把手收了回来,坏笑,“下回我注意。”
也许是噩梦后遗症,锦夜不仅没推开他,还往他怀里钻了钻,搂住他脖子,“别走。”
魏良辰一僵,太难得了,她主动投怀送抱,他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吮吸了一口,“还没天亮就撩火?亲戚走了?”
锦夜没应,脑袋埋在他颈窝里,魏良辰深呼吸几口气,把她更紧的抱住,轻拍她的背,“好了,没走,别怕。”
下半夜,锦夜脑瓜里反反复复回荡的都是这几个字,心里像被两头拉扯,酸酸涨涨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