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眼泪,就是他最大的软肋。
哪怕受再重的伤,他也不觉得痛,但是看到她哭,他却觉得心都碎了。
苏若茵拉着他的手,让他坐下来。
桌子上,摆着几个一看就很好吃的小菜,还有一壶热好的米酒。
苏若茵将两个杯子都满上,端起来,和他碰了一下。
随后,一饮而尽。
米酒清甜甘冽,入喉有淡淡的香。
秦烈也一口饮尽。
苏若茵已经吃过了晚饭,但是每次都会陪着他再吃一点儿。
两人一边吃,一边喝。
除了第一杯苏若茵喝的是满的之外,之后再喝,秦烈只给她倒一点点,不允许她多喝。
苏若茵肚里腹诽,想当年,她可是号称千杯不醉的。
每次和闺蜜们出去玩,到了最后,往往是她把其他的人,一个一个地送回去。
不过,还是偶尔要给“自己男人”一些面子的。
至于以后嘛,他若发现了她的酒量,她也可以耍赖不承认的。
秦烈吃东西的速度很快,一会儿桌子上的东西就全部进了他的肚子,一壶米酒也见了底。
米酒的度数不高,这点子酒对秦烈来说,和喝茶没有两样。
苏若茵并不是这个时代长大的,对于食不言没有深刻的遵守。
秦烈一边吃饭,一边听她说话。
苏若茵将锦玉轩这一个月来的情况,简单给他说了一遍。
秦烈笑得眉眼弯弯:“我家夫人果然能干,看来我这吃软饭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苏若茵听他说“我家夫人”,脸上不禁一阵晕红,笑着嗔了他一眼。
随后,苏若茵又将打算为商老举行拍卖会的事情详细给他说了。
秦烈一直听的极为认真。
等到苏若茵说完,他开口道:“茵茵,你想做什么,就只管去做。”
“你只需要告诉我,需要我怎么做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