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再也无法控制,涌出眼眶,“你这个傻子,傻子,为什么不在我面前说,为什么藏的这样深,为什么!?”
继而转头看向獙君,问道:“你,还有什么替他瞒着我的,说,我觉得我有权利知道真相?!”
獙君看事已至此,小夭也近崩溃的边缘,只能娓娓道来:“小夭,你可知你与相柳种的是情人蛊,情人蛊,无解,只能以命诱蛊,以命杀蛊,相柳为让你安心活下去,连损两命。”
“此外情人蛊一旦种下,彼此有情则相安无事,无情则遭遇反噬,也为断肠蛊。”
此话一出,小夭再也绷不住了,心里回味着:有情则相安无事,有情,相安无事,那我与他近百年未遭反噬....
原来,我没有一颗风平浪静无欲无求的心,而是只有在遇到他的事情时候才会激起波澜;原来,我,早在种蛊之时就已经把心给了出去……
相柳,傻子,你为什么这么傻,不对,我也是傻子。
回想起这些年,因为母亲的缘故,不敢赌不敢爱,不敢正视自己的心……
傻子,两个傻子,呵呵,两个傻子……
心里似乎有什么正在牵动着她,她站起身,看向毛球:“毛球,他在哪,我决定了,要去见他最后一面!”
毛球摇摇头,叽叽叽的说着什么。
“你……你也不知道...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