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婉与李云铮的证词,让人惊讶又荒谬,想不到这对夫妻之间还有这样一别两宽的过往。
陈大伯在门外捏紧了拳头,这个侄女婿可是他选的,当时走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当时总感觉他们一唱一和怕别有隐怀,原来.....是这样的。
大伯娘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摇了摇头,不管当初如何,重要的是以后,是眼下这一关过了再说。
同样动作的还有其它的陈家女眷,陈三叔四叔,还有陈家大哥二哥小三等。
“你夫妻二人自证,很难让人取信,可还有其它证人!”
“大人,我初入军营第一次见到亲爹,便被打了20军棍,便是为着此事, 证人为我爹 ,及当日帅帐的亲卫与副官。
我当日离开时,陈氏并没有送我,连山村村长与诸村民都可以为证。
秦名为何设计我与陈氏,我也想知道,他人现在正在大理寺大牢,大人可以提审。”
众人......这样的证词,很难不让人有过河拆桥之嫌疑。
“咳咳.....,吴大人,现在咱们要审的是陈氏为父还十九年前李家通敌
之清白,不是他们夫妻二人的婚事。”
“是,王爷。”
“你二人之事,容本官稍后再审。陈氏,据你所说,你父亲替人写信并无人知晓,为何事隔多年又再报。”
“大人,怎么可能无人知晓,若无人知晓,又怎么会遇到追杀,甚至在十八年后追杀于我。
至于自暴,是还家父遗愿,家父性情高洁,满腹才华不得施展,便折戟沉沙,不得放弃功名,换时间苟住性命,寻一条保家之法。
我身为子女不知则罢,既然知道怎么可以不管。”
“你......”
“大人,我二叔志成高远,凡人不可及也,当年之事是他所为,他有此心愿,也是非常合理的。”
“陈士杨,你详细说来......”
“大人,我与三哥陈士枫乃二叔亲自启蒙,我自今还记得,当日他问我们,为何读书。
我们与三哥不解其意,他们又问我们为什么想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