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这种氛围感,晚上一大家子围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吃饭。
饭后姜以橙还考他英语单词,安安记性好,有时候也能回答上来。
因为去年开始姜以橙就在教安安英语,小孩子本身就是一张白纸,再加上他记忆力超群,英语进度也是飞快。
第二天姜爷爷上山砍柴,姜奶奶在家准备年货。
姜以橙本来要留在家帮奶奶干活的,被王泉拉上了山。
难得放松,姜以橙便也纵容他,陪着他和安安打鸟雀抓野兔,顺便帮爷爷捡柴火。
满载而归下山时,听见院子里洪亮的说话声。
“小叔,你今年回来了?”
原来来的人是多年不见的姜卫同,相比刚认识那会,黑了,瘦了,但是立体了。
“二叔,我回来了。橙橙,安安,我给你们带了礼物。这个孩子是?”
“小叔,我叫王泉,是爷爷的干孙子。”
姜卫同和二叔打招呼,看见长大后的姜以橙和安安,满脸微笑。
就是对多出来的王泉疑惑,没想到这家伙妥妥的社牛,立马顺杆子往上爬。
“哦!也算自家的孩子,送你一条弹壳项链吧!这是我休息的时候自己磨的。”
“谢谢小叔,我很喜欢。”
姜卫同刚从自己脖子摘下来,王泉就迫不及待的接过。
没想到他还能收到一份这么特殊的礼物,可以向张迹他们炫耀一下。
姜卫同看他喜欢。也很高兴。帮二叔把柴火放到柴房,就顺势和二叔说起了这几年的经历。
“那你这次回来待多久?你娘眼睛都快望穿了,你也真是的,也不知道寄个信。”
“二叔,我知道,但有时候没消息就是好消息。而且我刚开始去是新兵,训练任务紧。有时候在没有信号的地方一待就是好几个月,出来时又换了地方,大多数时候都是要求保密的,我不能违纪。”
“也不知道你们这一个个的,为什么都要踏入这一行?你堂兄是,你也是,未来子涛也是。整的我们这些亲人在家担惊受怕,没消息期盼,有消息又不敢听。”
姜卫同也觉得愧对父母,先前考这个大学,是为了父母长脸,后来在部队待久了又爱上了那里。
“二叔,我已经经历过了炮火,外面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和平。总要有人负重前行,先有国后有家,我很幸运能成为其中的一员。”
听着侄子掷地有声的话,姜爷爷又是欣慰又是骄傲。
“去坚持你心中认为对的事,家里还有你大哥呢!只不过,你还是早点成个家,也让你父母能了一桩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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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这事,我在部队已经有了对象,她和堂嫂一样是位军医,我们打算年后把喜事办了。”
“好!好!好!到时候我一定要多喝几杯。”
姜爷爷听到这个消息可是太高兴了,手在身上摸了几下,发现什么都没有。正要喊姜奶奶,被姜卫同阻止。
“二叔,她还没来,等我带她过来时,你再亲自给她。”
“对对对!一定要记得带给我们看。你们的喜事在哪里办?你这次回来到底能待多久?”
刚才姜卫同一直没回答这个问题,姜爷爷再一次问他。
“我这次休假两个月,把前几年的假一次性休了。本来她家是想在部队办喜事的,但是我怕爹娘年纪大了经不住舟车劳顿,所以他们家说一边办一次。”
“办两次?”
“因为我对象是独生女,她家就是部队的。”
姜卫同的话虽然没点明,但是姜以后我们听懂了,女方家庭条件很好。
“小叔,你是哪个部队的?”
“赣州军陆战队。”
“江西?南京军区?没想到你被分到了那里。”
姜以橙的爸爸姜卫明以前是沈阳军区吉林分区的,和江西隔十万八千里。
姜卫同和二叔聊了很久,邀请他们一家晚上过去吃饭。姜爷爷也想到侄子难得回来,就没有推辞。
王泉崇拜的看着姜卫同离开,他从小也有个军人梦,不过他自知无法做到军人的自律,所以也只能当作梦想而已。
晚上姜以橙一家过去的时候,难得姜卫平也带着一家赶了回来。
一大家子难得欢聚一堂,孩子大了,特意开了两桌。
姜淼淼多好没见,还是一样的不讨喜。姜以橙直接当她空气,旁若无人的和姜子清说话。
姜子清也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