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维卡含着宿枕青的下唇抗议,“你说过的,会为我开花。”

“不,不行!”宿枕青张嘴喘息着,努力后仰阻挡手底疯狂跳动的心。

塞尔维卡的眼睛直着,虫纹为他的情动鲜明,宿枕青伸手轻轻描画,感慨世间的神奇,若是在母星,塞尔维卡一定是被女娲精雕细琢的作品,每次出行的马车都能塞满绣囊和鲜花。

在宿枕青的安抚下,塞尔维卡缓缓平静,强硬将自己的头塞到宿枕青的颈窝中,偷偷生出犬齿,轻轻磨咬雄虫单薄的肉皮。

“现在还不行。”

“你身上有血腥的气息,味道很淡,在沐浴露的味道下,差点被掩盖过去。”

“你需要就医和休息。”

塞尔维卡的耳朵微动,贪婪的想要捕捉雄虫所有的声音。

“我不需要就医,在登上主星舰之前,我打了三支治疗药剂。”

雌虫的声音闷闷地,不开心,呢喃着宿枕青听不见的话语。

宿枕青伸手取下他脖子上的抑制环,不出意外归零,按照塞尔维卡的说法,在他登上主星舰时,抑制环里的药剂应该是满的。

“今天你不能再用药了,让我看看你伤得如何?”宿枕青轻推塞尔维卡,试图让他起来脱下军装检查检查。

“不用,在洗澡之前做过包扎,我明天给你看吧!”

宿枕青手臂滑动,在军雌身上寻找,感受到手底肌肉不自然收紧。

“你伤到了骨翼?”

在宿枕青的心里,塞尔维卡能够一下给异兽划开血淋淋口子的骨翼是脆弱的,垃圾星上军雌的伤还历历在目。

“一点小伤,别担心。”

“塞尔维卡,我们定个婚期吧。”